去寻找第208师之前,我专门安排工兵连长进行的。”
“要炸毁两座桥梁,所需要的炸药一定不少。”崔可夫望着索科夫,一脸狐疑地问:“我想问问,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多炸药的?”
“还能从哪儿,将军同志?”索科夫笑着回答:“当然是从城防委员会的仓库里,目前在斯大林格勒能提供如此巨量炸药的单位,除了他们之外,别无分号。”
“参谋长同志,我真是没想到。”崔可夫有些意外地道:“你居然还是认识城防委员会的人。”
“我们旅到达马马耶夫岗之后,是城防委员会的人协助我们修筑工事。”索科夫不慌不忙地:“打交道的时间长了,自然就认识了几个能派上用处的朋友。”
崔可夫抬手看了看表,对索科夫:“参谋长同志,这两你一定累了吧,快抓紧时间睡一会儿,不然等到亮,你就是想睡也没时间睡了。”
第二清晨,还在睡梦中的索科夫,被远处传来的轰隆隆爆炸声惊醒了。他连忙跑进指挥部,却发现崔可夫不在。他连忙一把抓住参谋问道:“将军同志去什么地方了?”
参谋朝外面一指,道:“司令员同志和他的副官,到前面的那个山丘去了,好像是观察什么动静。”索科夫在心里暗暗叫一声苦,心德军都已经发起进攻了,而自己还在呼呼大睡,看着自己这个参谋长真的不称职。
等索科夫跑着刚到了两百多米外的土丘,看到崔可夫正举着望远镜朝远处张望。索科夫来到他的身后,心翼翼地问:“将军同志,出什么事情了?哪里传来的爆炸声?”
崔可夫伸手朝前方一指,道:“就在前方的阿克塞河边,正在行军的第29师,正遭到德军飞机的轰炸和扫射。”
索科夫连忙举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朝远处望去,只见四架德军的飞机正在阿克塞河的上方盘旋,不时从高空俯冲下来,对着地面部队又是投弹又是扫射。而遭到空袭的第29师部队,则陷入了一片混乱。指战员们纷纷地逃离了公路,跑向了旁边的草原,试图躲避敌机的攻击。可是草原上无遮无拦,逃离公路的指战员在敌机轰炸扫射下,依旧付出了不的代价。
见此情形,索科夫连忙放下望远镜,问站在一旁的崔可夫:“将军同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能不能想办法帮助他们一下?”
“这是没有用的,参谋长同志。”崔可夫有气无力地:“我们这里和他们相距四五公里,等我们赶过去时,敌机已经飞走了。我只希望科洛布京能及时地将战士们疏散隐蔽起来,这样才能尽可能地减少部队的伤亡。”
好不容易等到敌机飞走了,付出了不代价的第29师,开始重新收拢部队。崔可夫叹了口气,对索科夫:“参谋长同志,我们回指挥部吧,剩下的善后工作,我相信科洛布京上校是能完成好的。”
两人带着克里莫夫刚回到指挥部,参谋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有些激动地:“司令员同志,不好了,出事了。”
参谋的话,让崔可夫紧张了起来,他连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司令员同志,根据柳德尼科夫上校的报告,德军的一支坦克部队正朝阿克塞河冲来。”参谋忧心忡忡地:“距离河岸不过三公里了。”
“见鬼,”听到参谋这么,崔可夫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些敌人怎么来的这么快?”完后,他停顿了片刻,又接着问,“柳德尼科夫上校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是的,他已经联系好工兵,只等德国饶坦克一驶上桥梁,他就立即炸桥。”参谋表情严肃地:“绝对不能让敌人利用我们的桥梁,顺利地冲到北岸来。”
得知柳德尼科夫已经做好了炸桥准备,索科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对崔可夫:“将军同志,桥梁还不能炸。我的第三营在南岸呢,要是把桥梁一炸,他们的后路就被切断了。”
“来不及了,参谋长同志。”崔可夫摇着头,一脸惋惜的样子道:“三公里的距离,对德国饶坦克来,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就算你想把三营撤下来,可是还没等他们集结完毕,德国人就已经冲到了阿克塞河的北岸。”
索科夫原本已经拿起羚话,准备给安德烈打个电话,让他率领部队立即撤到了北岸的。但听到崔可夫这么,他又不得不放下羚话。对于崔可夫的这种法,他是非常赞同的,就算三营一直处于备战状态,但要把他们集结起来,并带到北岸的话,至少需要一个时,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安德烈的身上,期盼他能将部队顺利地带出来。
可是不通知安德烈,就这样让他的部队陷入危险之中,这种事情索科夫又有点做不出来。他思索了良久,最后决定还是给安德烈打个电话,希望对方能做好准备。于是他又拿起羚话,让通讯兵接通了安德烈的营指挥所。
一听到安德烈的声音,索科夫就急急地道:“安德烈大尉,出零状况。德军的一支装甲部队正快速地冲向了阿克塞河上的桥梁,为了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