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崔可夫抬手回礼后,对少校道:“少校同志,我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崔可夫的这个问题,少校一脸悲愤地:“将军同志,您有所不知,我们乘坐的军列,刚刚停靠在科捷尔尼科沃车站,就遭到谅军的空袭。虽然指挥员们及时地疏散了部队,但在轰炸中,还是有不少人牺牲。
就在我们逃离车站,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几辆德军的坦克,用坦克炮轰击列车,用机枪朝我们扫射。假如不是我及时地率领部队撤出了战斗,恐怕我们这个营会全部报销的。”
“少校同志,”崔可夫看了一眼正在修工事的指战员,有些纳闷地问:“我能问问你,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还用问吧?!当然是在构筑防御工事。”少校有些不满地反驳:“我听德国人正在科捷尔尼科沃车站附近集结坦克。为了不让这些坦克冲向斯大林格勒,我命令部队在这里修筑防御工事,以迟滞敌人向斯大林格勒的推进速度。”
“你是好样的,少校同志。”称赞完这位懂得主动构筑防御工事的少校后,崔可夫接着问道:“既然是自己人,那你能告诉我,师长在什么地方,师指挥部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将军同志。”少校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在遭到轰炸时,车站里的指战员都陷入了恐慌。他好不容易带着自己的营撤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并在这里构筑工事,至于师长、政委等饶下落,少校真的是一无所知。“在遭受轰炸时,我就与师部、团部都失去了联系,具体的情况,可能要等通讯恢复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