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不过我们没有权利让您去冒险,让您和男兵一样待在最危险的前沿。”
见季娜家的悲剧,依旧没有能打动两位指挥员,那位姑娘在沉默片刻后,又接着说:“指挥员同志,我和季娜在战前是射击运动员,也算是经过军事训练,求求您,让我们加入作战部队吧!”
“什么,你们以前是射击运动员?”索科夫原本想再次拒绝她们参军的请求,但听说两人曾经是射击运动员,立即改变了主意。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特意追问道:“参加过比赛,拿过名次吗?”
“当然拿过名次,”姑娘听到索科夫的这么问,立即意识到事情发生了转机,便自豪地说:“我们去年五月在库尔斯克州举行的射击比赛中,包揽了前两名。”她瞅了一眼身旁气呼呼的季娜,补充说,“季娜是冠军,我是亚军。”
索科夫等姑娘一说完,立即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得知两人是射击比赛的冠亚军时,他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她们编入狙击小分队。
“我叫苏桑娜。”姑娘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有些紧张地问索科夫:“指挥员同志,您能收下我们吗?”
“谢廖沙,”索科夫将自己的警卫连长叫过来,吩咐他说:“你带她们两人去试试枪,如果枪法不错的话就留下来,编入你们连里的狙击小分队。”
谢廖沙被索科夫的话搞糊涂了:“旅长同志,可是我们连没有狙击小分队啊?”
“从现在开始就有了,”索科夫催促对方说:“行了,谢廖沙同志。别磨蹭了,快点带季娜和苏桑娜去试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