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然后极快地站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江牧里有些恼气，一个小跟班也敢和他杠上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听话地跟着做了。

入眼的是一张额头上被烫伤的男人的脸，从其他未受伤的干净的脸可以看出，他以前应该也是一个贵族少爷。

因为一般人可包养不出一张细嫩的脸。

程绛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说话也没有刚才生硬了，“新来的？”

江牧里应了一声“是”，继而又把头低了下去。

程绛越发心疼这个人，他以为他一定是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信心，才不敢抬头看他。

可江牧里却在盘算：程绛是认识他的，他自己虽然作了伪装，但他的面部轮廓还是自己的，对视久了肯定会暴露。

程绛拍了拍江牧里的肩头，带着鼓舞性的语言对他说到：“兄弟，这男人有伤才霸气！你千万别再伤心了！”

江牧里：“……”兄弟，说实话，你长得更磕碜。

“是是是，程助理说的对。”江牧里赶忙打马虎眼。

“你怎么知道我是程助理？”程绛心想他自己也没怎么在底层呆过，一个新来的还认识他？

江牧里极速转动脑袋，终于想到了：“嗯……老板办公室里贴了你的海报飞镖盘啊！”

程绛：“……”没想到有一天别人认识他是通过他的人像飞镖盘。

总裁也真是什么出气方法都有！

“走吧走吧。”程绛摆头让他离开，适才美好的心情都给搅和没了。

江牧里恶趣味地回了一句：“程助理哪天也让我飞一个呗。”

“滚滚滚。”程绛带着双脚作出替他的动作，显然郁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