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勺子挖了一口尝尝。
顿时惊呆,酸到爆炸,难以下咽,嘴唇发抖,含糊不清地招呼众人:
“嗯,带点酸味有助消化。大家可以喝了。”
一帮人早就等不及了,一个个盛了起来。
刚喝上一口。
“啊……我靠。”被酸的久久不语,说不出话来
“好酸啊……呸呸……”
“歪……呕……”
曲安也尝了一口,酸的结巴:“老七……你……嘚嘚……”
牙齿打架。
赶紧拿出一根火腿咬上一大口,细细嚼起来,借此冲淡嘴里的酸味。
一根下肚,嘴里酸味淡了少许,看着眼前的场面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众人。
旁边的一人把曲安的无奈看在眼里,灵机一动,指着已经吃过烤兔,准备休息的时静远他们,振臂高呼。
“大家干什么呢?不就是酸点吗?又不是毒药,有的喝就不错了,你看对面的几人,连口热汤还没有呢!”
没出去的人们,顿时蒙了。
“哥们,他们吃过了……”其中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上前给他解释。
“什么,你说他们吃的烤野兔!!!”
一语激起千层浪。
整个队伍都知道了,想不到对面中午吃肉还好说,晚上竟然还吃肉。
“呼……”
曲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眼神不断闪着异样的光芒。
直直看着时静远,沉默不语。
“眼镜,去把我下午打的那只山鸡送过去。”
时静远心有感应,对于曲安的神色,他太熟悉了,想了想,不屑地摇摇头,吩咐眼镜道。
“远哥,这……”
眼镜哥拿着在土里埋着,已经快烤熟的叫花鸡,依依不舍。
“我说了,快去!”时静远再次命令。
这次眼镜哥,不再犹豫,赶紧拿着叫花鸡送了过去。
时静远望着眼镜哥的背影,继续哼哼。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自古都是患寡不患啊!”
“一不小心,鸡屁股可就烫嘴。”
……
太阳落山之后,山林静谧,时静远这边还好些,几人都没受伤。
曲安那边则不一样,还有几人伤残在身,缺医少药,不时就有人哀嚎几声。
微微眯着眼睛的时静远,豁然睁开眼睛,望着系统侦测500米范围边缘,疑惑不解。
“葛以蕾?”
“怎么在这里?”
“是同名同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