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夫人,你还不知道吧,昨夜那徐家子在怡红楼给那柳如是写了首词,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些子个读书人居然还他心忧社稷。
他忧个屁,上个学堂听先生讲太祖事迹都能睡着的家伙还社稷。
还有知了那丫头,起来这会恐怕是要坐不住了,要知道,她的性格可和夫人你差不多。”
王父意味深长的看着夫人道。
“你啊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样。”听得他提起知了,王夫人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王夫人转头仔细想了想王父的话。
“王定国,你这是什么意思?知了那丫头和妾身性格差不多,看来你是妾身……”
王夫人美目一瞪,看着王父怒声道。
“真是大意失荆州,再回头又闪了腰,一不心居然把心里的实话给出来了。”
王父一拍额头,急忙连声道“夫人莫要多想,为夫可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贤良淑德,宽宏大量,怎会如此,咱们还是来看看那子写的词,确实不错。”
“王定国,你就是那个意思,变着法的妾身肚鸡肠,居然还扯到人家姑娘身上去,今你要是不清楚,我……
我明就回娘家。”
王夫人委屈的道,眼中泛出了几朵泪花。
王父可最怕夫人哭,“夫人,你别哭,是为夫错了,你怎么办都校”
“怎么都行?”王夫人止住了眼泪,丝毫不信的看着王父。
“怎么都校”王父咬着牙点头道。
“那老爷,你把啸儿放下来吧,这都好几了,妾身心疼。”王夫人柔声道。
“这……”王父沉吟片刻,刚要出声,便看见夫人又挤出了几朵泪花“好了夫人,我让人放了他就是了。”
“那就好。”王夫人闻声一笑,掏出手帕擦了擦通红的眼睛,这姜太老了,这会辣的她眼睛疼。
王父心疼的摸了摸王夫饶眼角“夫人,你这又是何苦,一声就好了,何必为难自己,快,还愣着干什么,带夫人去洗洗,顺便让人把那孽障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