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丝丝猥琐,不过这话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不敢真的出来。
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钟家门前。
跟着带路的门子,看着眼前老神的徐东方,徐北有些无语,明明是老徐先扯开的话头,怎么这会又不话,这个老头子,现在真的是越发的摸不清脉络了。
想归想,还未步入正堂,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徐兄弟远道前来,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话音落下,钟无名出现在了眼中,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钟无名,徐北眼中泛起了一阵喜意,“无名兄此言差矣,你我乃是过命的兄弟,这话就有些折煞弟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反正吹他几句又不会死,今徐北心情好,也不在乎多吹几句。
被他这么一,钟无名倒是有些摸不清头脑,“过命的兄弟……此话从何起……”
他到底是干大事的人,心下一愣便很快反应过来,伸手一引,三人步入正堂落座,待人上了茶水,便屏退了下人。
“不知徐兄弟今日前来,可是有甚大事?”看着眼前从落座开始,就低头饮茶,悄然不语的徐北,钟无名内心充满了疑惑。
三个大男人坐在这空荡荡的正堂里一言不发,气氛倒是有些诡异,终究还是他先沉不住气,方才有此一问。
听得钟无名的发问,徐北放下手上的茶杯,笑盈盈的看着他,悄然道“时不待我啊钟兄。”
这话却是让钟无名更加疑惑,怎么突然间就时不待我了,难不成是两家的合作有了什么变故不成。
顾不得多想,钟无名急忙起身,看着身下的徐北焦急问道“却不知此话,从何起。”
他的焦急可不是装出来的,钟徐两家的合作不容有失,徐北大清早就登门拜访确实让他有些意外,可是看着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又不像是有什么要事。
“难道是有什么消息,府上的探子居然忘了禀报?”钟无名心中疑惑的猜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