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兄!”
猛然回头,发现朱庆一脸着急的迎面跑来,气喘吁吁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快点说,发生什么了?”元安一脸焦急道。
“快跟我去医馆。”朱庆拉着元安的臂膀便向门外跑去。
元安跑进医馆,在大夫的指引走到房间,看见李月儿与王小余昏迷在穿上,腰间缠满了纱布,走上前望着二人憔悴的模样,愤怒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朱庆砸着手道:“我今日上门找你,便看见他俩躺在院子里,血流了一地,就赶紧送到这里了。”
元安找来大夫问道:“他们有生命危险吗?”
大夫叹着粗气说道:“那少年郎情况还算乐观,刀没有刺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便会康复,但那位姑娘情况有些严重,腹部有三道伤口,有一刀刺中了要害,恐怕.....”
“草他大爷的。”元安咬着牙,转头对朱庆说道:“你先在这守着,我去去就来。”
“好。”
元安一路跑到宁王府,希望宁王可以请名医来救李月儿,毕竟是郑少秋的要求,宁王自然别无二话,吩咐着官家便去宫中请了太医。
直到深夜,在宫中太医的全力医治下总算保住了李月儿的性命,这医馆的大夫听闻是太医在医治,趴着墙瞪直眼睛在窥视,对元安的身份有所好奇。
平平无奇的少年出手便是御医相助,这岂是凡人所为,吩咐着医馆所有的医师好生照顾李月儿,万万不敢出差错。
但凡这姑娘出一点事,这少年都有可能把医馆给砸了。
陆春娘与店里的员工听闻此事也纷纷赶来探望,轮流照看着李月儿,见人没事,元安才算是放下了心。
官府的人听闻此事也迅速动了起来,初步判定此事与火烧酒楼应该有必然的联系,但距离结果还要在等一阵子。
元安与朱庆坐在医馆的门口,抬头望着昏暗的夜色,琢磨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似乎矛盾都是由开店当日说起。
闹事的几人全部是官宦子弟,带头的人是户部尚书的公子易不平,在那场风波后没过几天德胜楼便起了大火,现在又重伤了李月儿,怎么看都与易不平扯不开联系。
毕竟当日在众人面前骂他是狗,而且还出手伤了他,因为有宁王与林静怡撑腰,才就此作罢,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公子岂会这样轻易罢休。
火烧酒楼,又派人想杀我,结果是李月儿与王小余为自己挡了刀,元安越想越气,看着朱庆问道:“那户部尚书的公子一般在哪鬼混?”
朱庆一愣,支吾道:“你..你问这个干嘛?我警告你没证据前切不可贸然行动,若是犯了大错,宁王也保不了你。”
元安拍着地板怒道:“那你说怎么办?倘若就是尚书之子干的,官府查到真相又能如何?”
“但你现在也没有证据啊,就算找见他们又能有什么用?”
元安冷哼一声:“朝廷不是喜欢严刑逼供吗?我也可以啊。”
朱庆起身扬指斥责道:“少秋你现在不可意气用事,他可是尚书之子,你万一下了重手,真的会出大事。”
“好,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元安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说道。
朱庆打着哈欠道:“好,那我就回家了,少秋一定要冷静知道吗?”
“快走吧。”元安转头继续坐着,暗骂道:“唠唠叨叨,跟个婆娘一样。”
见朱庆走远,起身朝着空旷的马路望了望,心想向易不平这种纨绔子弟除了吟香楼还能去哪,打定注意便向吟香楼走去。
夜晚,唯一灯火通明的地方想必就是吟香楼,元安想去碰碰运气,看看到底能不能遇到易不平。
自从陆春娘走后,吟香楼的生意果真冷清了好多,主要的原因是原来那些店里头牌见陆春娘走了,便也没有在干的欲望,纷纷离去,如今也没几个漂亮的姑娘了,但却依然是花天酒地最佳的地方。
新来的老鸨,没有陆春娘那般韵味,而且十分老气,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跟谁欠了她钱一样。
元安找到此人没说什么废话,直接掏出二两银子问道:“户部尚书的公子今夜可在吟香楼?”
老鸨颠着手里的银子,讪笑道:“这位爷,二两银子怕是不够吧。”
“你告诉我人在哪,我在给你加银子。”元安寒声道。
“这可不行,你打问可是尚书之子,至少得个五两银子吧。”老鸨靠在楼梯口伸着手,皮笑肉不笑道。
元安憋着火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人在不在吟香楼。”
“先掏银子。”
本着暂不惹事的原则,元安从怀中又掏了三两银子放在老鸨手上,不耐烦道:“快说。”
“在!”
“带我去。”
结果老鸨又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