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与那位长公主有关。
姜幼胭沉贝齿下意识咬着唇畔。
“胭胭在想什么?”姜暮笙拍了拍她的肩膀,目露担忧和怜惜,“今日的事,我和父亲已经听说了,可受惊了。”
听着哥哥温柔的安抚,姜幼胭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转过身把脑袋埋进了哥哥的怀里。
那些强撑的后怕和惶恐涌了来。
落水的失重高,被太后设计步步紧逼的紧张和无措……
她只是一直压着。
摄政王的到来让她松了一口气,但哥哥和爹爹则让她安心,还有委屈。
姜暮笙抱着她,怀里的人轻轻颤抖着,不过是个小姑娘,怎么会不害怕。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感觉到衣裳被泪水浸湿,姜暮笙眸中怜惜更盛,晦涩的目光看向父亲,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
姜暮笙向来温和,仿佛根本不会生气动怒,他每次情绪的起落大多是因为姜幼胭。
他的怨姜问之如何感受不到,姜问之看着一双儿女,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
他们护着胭胭,却总会有不周全的地方,而胭胭,是被他们牵连。
姜幼胭摇头,“不是爹爹的错,是太、”君臣君臣,姜幼胭没办法当着爹爹的面指着太后,她揪着哥哥的衣襟,抿着唇,“是坏人的错。”
“不会再有了。”姜问之摇头,语气很轻,却格外珍重。
姜暮笙看了他一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