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人坐在后山的石阶聊天,多是小少年说,七妄听。
“七妄,七妄我今天好开心啊,从来没有那么开心。”小少年又变成了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经历。直到最后,眉眼弯弯看着七妄,让七妄红了耳朵。
“最喜欢七妄了。”
小少年把手里一直紧握的泥人递给了七妄一个,七妄低头,就和那眉眼弯弯笑得傻气的小泥人对视。
“我的给七妄,七妄的给我。”他扬了扬手里的泥人,“要好好保存哦,我也会好好保存着的。”
她没什么鉴赏力,她看的是里面的秘密。
光怪陆离又五彩斑斓。
温茹的梦也摆在这里。
那时翩翩的画廊未开,经营着小画馆,地方偏僻鲜有人来,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意味。
熟了以后,温茹便到她的画馆作画。
黑白分明的画中绽放着一枝色泽鲜艳的并蒂花,连枝连叶,亲密无间,只是一朵向着光明,一朵面朝黑暗。
它们的根茎复杂交错向两边更深处蔓延,画纸尽,根须未尽。
温茹画的时候,翩翩少见得夸赞了她的画,不是画技多好,而是有意境美,然后在温茹的同意下便收了温茹的画,装裱好挂在展示台,写着非卖品。
尽管温茹并不认为有人会愿意买自己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