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只是问,“一手毛?”
“嗯,摸了它便会粘一手猫毛。”温茹笑着解释。
“古怪的名字。”玊袅哼道。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挺有趣不是吗?”温茹轻笑。
玊袅没有回答,温茹便推她离近了些,解释,“她在画梦。”
“嗯?”玊袅疑惑。
“翩翩说她梦见了一地的雪,还辛辛苦苦得堆了个雪人,结果被猫踩了几爪子,塌了,然后她生气得想打它,它却一溜烟逃走了,然后她就气醒了。”说话时,温茹一直带着笑。
玊袅默了默,扭过头去,却发现花框下面的介绍字很长,像是在讲故事。
“这是他们的梦。”温茹也看了那段文字。
“他们讲述梦境,让翩翩作成画。翩翩说她是个绘梦人。”
“那你呢?”玊袅问。
“一个倾听者。”温茹答,一如她初见时的介绍。
“造梦者把秘密放进自己的梦出于倾述的欲望讲述给倾听者又出于展露分享的渴望让绘梦人绘就。”温茹淡淡得阐述。
温茹注意到玊袅是喜欢的,尽管她依旧没什么表情,目光却在那些文字停留了很久,温茹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推轮椅的脚步。
玊袅抿了抿唇,算是默认。
时间一点点流逝。
等玊袅等看完了画,翩翩的作品也已经完成,她抱一手毛过来跟温茹打招呼,又问玊袅,要摸摸吗?
玊袅在猫停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翩翩耸了耸肩,又问她,“喜欢这些画吗?”
玊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