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茹还是答应了对方,也同意了把钥匙和肖华的遗书交给她。
“温茹姐你同意了呀?”翩翩有些好奇,因为工作的性质,温茹很注重保护隐私问题。
“她说,她在肖华的舞蹈中那看到了孤独。”
“她说人生而孤独。”
“翩翩,肖华为什么要在人流众多的地铁口表演?”
翩翩一怔。
“他在呼吁自救。”
“她说要将这种孤独搬荧幕,”温茹把刚刚放进柜子里的书本和钥匙又拿回了箱子里,收拾完毕后温茹徐徐开口,“而我想看看。”
回去的路天渐渐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如丝如缕。
雨刷片耐心得一次次将雨珠抹开,行驶在前方的宾利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久那辆车放慢了等着温茹的车靠近,方禹放下了窗礼貌得向温茹告别,“到路口了,温医生下次见。”
温茹含笑,注视着车身远去,也慢悠悠得开了车往家里去。
等抱着箱子了楼,踢下鞋子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
单调的手机震动,温茹捧着杯子接听了电话。
“喂?翩翩?”
“温茹姐你回来了吗?”翩翩送别了最后一位顾客,便迫不及待得打了电话。
“嗯,找到了一些东西。”温茹点头,一边把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把仙人球端着摆到了阳台,与原本的另一盆作陪。
“他是怎么样的人?”翩翩有些好奇。
“很特别。”温茹开口,问她,“想来看看吗?”
“唉?可以吗?”翩翩问她。
“记得帮我带杯咖啡。”温茹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