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龄那一栏补充了23岁。
她抬头,问他,“梦是23岁吗?”
“嗯,她二十三岁。很年轻。”宋君呢喃,眸光深沉。
听到最后一句,温茹皱了下眉,额,比梦还要小三岁的宋君说很年轻这三个字有些违和。
是太老成了吗?温茹思索着开口,“宋先生也很年轻。”
宋君点头,并不在意。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比如性格或者行为习惯?”温茹的指尖在年龄、爱好点了几下,问宋君。
他摇头,“没有可以补充的了。”
23岁,穿红裙,喜欢飞行棋和猫的少女,第一次恋爱是在校园,第一份工作是文职。她的形象慢慢得具体化,像层层包裹的纱一点点掀开,显露,除了她的相貌,保留着神秘始终撼动不得。
而一种怪异感在温茹心中也愈发蔓延,这样的形象让她有些熟稔,温茹动作细微得摇头,忽视这种怪异感。
宋君低头看了眼腕的手表,距离三点还有五分钟。
他打量着咨询室,目光飘到温茹办公桌的玻璃瓶,里面插着前几日玊袅送的那两枝向日葵,彼时含苞已开至绚烂。
温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午后的阳光照耀在盛放的向日葵,应着流光溢彩的玻璃瓶,璀璨夺目,满室光华。
“葵花的花语是什么?”宋君突然问。
“沉默的爱、追求幸福、温暖太阳以及爱慕忠诚。”温茹搜寻了一下记忆,道。
“温暖太阳。”宋君重复了一遍,而后开口,“很好看,也很称你。”
温茹愣了愣,点头。
钟声再次响了三下,待钟声停止,宋君缓缓起身,“时间到了。”
“温小姐,下次见。”
“下次见,宋先生。”温茹道别。
他身长鹤立,他站立的位置迎着霞光,将他的五官神情模糊了一片。
温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发现他站了许久。
不待她疑问,宋君便已经向外走去。
温茹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而后走向玻璃瓶处,瓶子里水好像快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