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人还未有消息。”暗一躬身道。
坐在首的摄政王正批写着奏折,闻言嗯了一下。
暗二便接着说,“经过这几日对红袖坊的排查,当日未有可疑人物在场,楼中下更无其他地道密室。”
奏折北方旱情严重,虽调水有所预防,但农植仍多枯死,太守已开仓放粮接济百姓,请求减赋、拨款接济。
朱红笔批了个准字。
“各个城门都未发现可疑人物。”
“灵犀阁也未曾收集到此类消息。”
男人把批好的奏折放到了一边,屈指轻敲了下桌面,声音如碎冰般,“这么说,人当真是凭空消失了。”
“当真是怪力乱神,嗯?”尾音托得极长,带出了几分阴冷。
暗一和暗二俱不再说话。
摄政王便又翻开一本奏折,当下拧了眉头,文辞华藻,舞文弄墨,却一句实用也无。
批了个阅,便丢置一边。
李管事立刻斟了杯茶。
摄政王抿了一口后,再次开口,“寿王那边近日很是不消停。”
两人松了一口气。
“寿王与林将军和赵太傅私下都有所接触,有教唆小皇帝之嫌。”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雯香正是寿王的人。”
“京中新增了一小股势力,领头人和势力成员目前还在追查。”
“呵。”男人一声冷笑,眉眼覆着寒霜。
“不是说好了那是你最后一次出现!”男人的质问,而后是极为不屑的嘲讽,“怎么后悔了?”
“胭胭她,”席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可以控制这具身体,又为何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可男人立刻便打断了他的话,冰冷的声音是对他称呼的不满,“那是本王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