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说自己是故意写错来考考她的记忆的。
想到这儿,姜幼胭握着玉佩的手更紧了,玉佩是哥哥第一次学雕刻给她刻的,花瓶和如意。
“愿我的妹妹胭胭平平安安,如意顺遂。”
她想哥哥了。
爹爹被带走了,哥哥,又在哪呢?他们可还安好?
她向来藏不住心事,心情的低落和悲伤流露分明,连最粗枝大叶的裴金虎也担忧了起来。
在胭胭妹妹小姑娘身上,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陆屿轻叹了一下,走近,轻轻地顺着胭胭的发。
他的善意和温柔透过指腹,浅浅的,如水一般轻柔地将姜幼胭包裹。
姜幼胭抬头,就望进了那双清润的眸子里,如阳光般和煦温暖,如平静的湖水一般内敛、包容。
姜幼胭无法将目光移开。
他的眼神仿佛有一种魔力,又仿佛藏匿了更深的暗沉。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陆屿眨了眨眼睛,随着他睫毛的颤动,姜幼胭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又消失了。
还是一如初见时的阳光明媚,不染阴霾。
“胭胭什么也不必担心。”
陆屿把奶盖再次放到了姜幼胭的手里,刚刚好的温度传递到掌心。
她澄澈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陆屿的身影,耳畔传来他温柔似叹息般的话语。
“有我们在就好。”
“哥哥照顾妹妹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
“也不会出现绑架占有控制欲。”
“风气乱了,平白糟蹋了天赋。”
“那时可不会有那么多人知道你的戏。”
“这倒也是。”
“那你看过南柯梦吗?”
“看过一点点。”姜幼胭点头,她有央三哥哥帮她搜索过这本书,看了一点点。
“喜欢流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