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漠然冷酷:
“杀其夫父留其子嗣,蠢人尚且不为!你可知晓,这道王法下达之前,几多捕快衙役死于这些悍匪贼囚之妻,子吗?”
“噗!”
铁山仰面朝天,喷出的鲜血如雨般拍打在他的脸上。
他只觉周身无一不痛,周身真气连同筋骨都一下被打碎了一般。
但身体之剧痛,无法掩盖他心中的愤怒:
“日后他们若是违法,自有我等捕杀,然而他们此时尚无罪责,也要处死吗?!”
“可笑至极!”
薛潮阳俯瞰屋下,眸光泛起波澜:
“他们居于此间已久,衣食皆为他人血肉,不事生产便可生活
而到了山外,他们一无亲朋帮衬,二要遭人冷眼,三无一技之长,唯有夫父传下的武功在身
你说他们要以什么谋生?”
“我”
铁山还要说什么,附近已然有山贼一刀劈砍而来,森寒刀光之上映彻出其惨白面孔。
“小心!”
一捕快跨步而来,长刀一挥,斩杀山贼。
之后一把将铁山拉起,怒道:
“你疯了不成?!”
“我是疯了。”
铁山神情苦涩,环顾四周,一时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你的确是真的疯了!”
那捕快冷冷的看了一眼铁山,转身离去,长刀挥舞间,斩杀一个又一个的山贼。
“你且记住!”
铁山恍惚间,听到薛潮阳漠然冰冷的声音:
“百贼之命,不抵我等毛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