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芜湖黄梅戏剧团的,从小学黄梅戏,也是剧团的当家花旦,后来脚踝受伤退役,嫁到沐城,在沐城青少年宫当舞蹈老师。”
利致眯着眼睛,冷不丁道:“范建国的老婆吧?”
傅松猛地咳嗽起来,惊恐万分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利致翻了个白眼:“我在海南的时候,听范建国吹牛,说他老婆是黄梅戏专业演员,长得如花似玉,婀娜多姿。
你又跟我说,范建国是你的朋友,你这个色鬼还得不像苍蝇一样凑过去?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专门挑朋友的老婆下手,跟你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傅松讪讪道:“我和范建国不熟,我和他媳妇儿,不,前妻那是两情相悦,日久生情。”
利致冷笑一声:“日久生情?”
傅松一拍脑袋道:“错了错了,倒过来才对。”
利致笑骂道:“都说香江人花话多,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谢谢夸奖!”傅松笑嘻嘻道,“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和范建国媳妇儿,是老范先在海南把女秘书的肚子搞大了,他有错在先,他媳妇儿一气之下才让我得手的。”
利致又好笑又好气:“把偷人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
傅松纠正道:“两情相悦能叫偷人吗?那叫偷香窃玉!”
“得得得,偷香窃玉也好,出轨也好,偷人也罢,反正都一个意思。第三个呢?”
傅松轻轻咳了咳道:“我前年年底在莫斯科认识的,体操运动员,曾经入选国家队。
后来跟范建国前妻一样,因为受伤退役,被当玩物圈养了将近两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不是,你啥眼神?
不是你像的那样,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年满17了,虚岁18了!
老毛子16岁就可以结婚了,像西伯利亚一些偏远地区,14岁就能当新娘了!”
“这么小的姑娘你都下得了手,你真是个禽兽!”利致才不管老毛子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呢,在她看来,就算是18岁,在国内也还只是个高中生。
傅松振振有词道:“老毛子女人发育得早,十六岁的女人,比我们很多大学生都成熟,真的我不骗你。
再说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心一软,把人家小姑娘给祸祸了,是吧?”利致现在已经不相信傅松说的任何一句话了,无论他说的多好听,还不是馋人家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