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听着听着,眼睛越瞪越大,不会吧,不是吧,不能吧?
这娘们儿跟自己来真的啊?
馋老子的身子?
还美死你了!
老子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厉害?
这种无比露骨的话他一个男人都说不出口,她居然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了,这娘们儿也太奔放了吧!
不过,想到今天晚上胡庆梅的表现,傅松倒不认为她这是尽说好话哄自己。
以他丰富的经验,一个女人是真美还是装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张爱玲的那句名言还是有点道理的,当然,前提是你得财大气粗!
没钱,要么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你一眼,要么你只能在女人面前“嘎嘎”叫。
最初,他之所以半推半就地从了胡庆梅,无非图一个新鲜刺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尽管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像是在赶飞机,但傅松并非禽兽,也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人,怎么可能对胡庆梅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如果对她没有好感,就算她再如何主动,再如何处心积虑,他最多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从了她,但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尤其刚才她近似疯狂的表白,无意中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此时,傅松心里五味杂陈,诧异、得意、兴奋、犹豫、感动,还有一丝无措,不一而足。
胡庆梅见他不吭声,以为自己吓着他了,连忙道:“你,你别误会,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千万别多想,也别有什么压力。”
傅松回过神来,发现她眼圈通红,不由得心疼了半秒钟,挑起她下巴,眯着眼睛道:“如果真把你调到外地去,你打算怎么办?”
胡庆梅茫然地摇摇头,瘪着嘴道:“我,我不知道。”
傅松在问完后,就一直在观察胡庆梅的反应和表情。
如果胡庆梅说什么“我听你的”,甚至“我辞职”之类的话,他就得重新考虑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这种鬼话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反正他是绝对不信的。
他这人虽然自恋、自傲了点,但也没自恋到这种地步。
所以,在胡庆梅一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后,傅松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他原本只是抱着游戏的心态,但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和胡庆梅一样,都有些入戏了。
因此,他才会对胡庆梅的反应如此紧张,好在胡庆梅没有让他失望,于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着问:“是吗?”
胡庆梅别看目光,不敢跟他对视:“其实我刚才也想过,要不干脆不干了得了,只要你不嫌弃姐,姐就在你身边守着你。
可姐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说放下就放下,姐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傅松笑了笑,“其实就算你调到外地去,也不会太远,现在交通也挺方便的,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只要有时间,保证拍马赶过去,好不好?”
“嗯。”胡庆梅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眼角含春道:“难道只有我想你吗?”
傅松好笑道:“你是大领导,大忙人,我哪敢劳烦您的大驾?我要是想你了,直接去你那让你临幸不就行了?”
“去你的!”胡庆梅面红耳赤地啐了一口,没好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人不是一般的多,要说临幸,也是你临幸我。”
傅松:“。”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此情此景,说这种见外的话,多伤感情!
胡庆梅见他臭着一张脸,扑哧一笑,媚眼如丝道:“姐不在乎的,就算你跟你徐师姐,嗯,你俩到底有没有一腿?”
傅松仰天长叹:“本来是没有的,你再说下去,说不定就有了!”
胡庆梅咯咯大笑起来,戳着傅松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傅松苦笑道:“咱能不能别再提徐英了?这个真没有!”
“好吧好吧。”胡庆梅忍俊不禁,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姐饿了怎么办?”
傅松上下打量着她,笑着问:“哪里饿了?我喂你!”
胡庆梅一看他表情,哪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禁羞恼道:“臭流氓!我肚子饿了!”
酒店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供应甜点和茶点夜宵,打完叫餐电话后不到二十分钟,服务员便将东西送上门。
等服务员走后,胡庆梅这才从卧室里出来,看着满满一桌子餐品,埋怨道:“就咱们俩,怎么点这么多?哪吃得了?”
傅松拿起红酒瓶子,一边倒酒一边笑道:“长夜漫漫,不吃饱喝足,怎么有力气干活?愣着干什么?快坐下吃饭,春宵一夜值千金,别把时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