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没搭理他。
傅松抬头望着校园里面,问道:“生气了?”
寅蕾轻哼一声:“我一个奶妈子哪敢生你的气?”
傅松尴尬地笑笑:“好了好了,我以后要是不回家,就提前给你打个电话。”
寅蕾语气幽幽问道:“你昨晚上哪鬼混去了?”
傅松大大咧咧道:“去捏脚了。”
寅蕾猛地扭头瞪着他,一脸不敢置信道:“你去干什么了?”
傅松咳了咳道:“捏脚啊,还别说,挺舒服的,下次我带你去体验一把。”
“去你的!”寅蕾红着脸啐了一口,“我才不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呢!哼,你就不怕梁希知道?”
傅松好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捏个脚而已,我又没干别的。”
寅蕾两道柳叶眉微蹙,半信半疑道:“真的只是去捏脚?”
傅松摊摊手道:“你要是不信,今晚可以检查检查。”
“检查?”寅蕾一脸茫然,“检查什么?”
傅松笑眯眯道:“你说呢?”
寅蕾一看他表情,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面红耳赤道:“不要!我那个还没完呢。”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滚!”
两人又逗了会儿嘴,这时放学的铃声响了。
原本一片安静的校园,如同凉水倒进了沸油锅中,炸起了无数喧嚣。
很快,傅声远和范依然手牵着手跑了出来。
“爸,你怎么来了?”傅声远看到傅松后,明显一愣。
傅松道:“我不能来吗?”
傅声远翻翻眼皮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傅松:“。”
这小兔还真是老子的种,记仇,这一点随老子!
傅声远怼完傅松,转身对寅蕾道:“寅蕾阿姨,我饿了!”
寅蕾幸灾乐祸地看了傅松一眼,笑道:“走,回家做饭吃。”
晚上在寅蕾那混了顿虾子面,傅松一边吃一边夸赞寅蕾下面真好吃。
吃完饭,磨蹭了一会儿,傅松假惺惺道:“那我们回去了?”
寅蕾若无其事道:“回呗。”
傅声远插话道:“爸,我就不回去了,我在这里睡。”
“这,不太好吧?”傅松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巴不得傅声远留在这,但这事儿关键还要看寅蕾的意思。
寅蕾见他看向自己,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又好笑又好气:“只要你要是放心得下,我是没意见。”
傅松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要是不听话,就使劲儿揍,千万别惯他毛病!”
寅蕾翻了个白眼道:“你儿子可比你听话多了!”
从寅蕾家出来,傅松突然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可以尽情的撒欢了。
可下一刻他就开始苦恼,自己这匹野马该到哪撒欢好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看娜嘉,不,去娜嘉那看闺女!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傅松看着陌生的房间,寻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
即便睡着了,娜嘉还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傅松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脚掰开,坐在床上用力揉着老腰。
“亲爱的,再睡一会儿嘛。”娜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两条胳膊又缠上了傅松的腰。
傅松俯身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乖,我得走了。”
好不容易才从娜嘉温软的身体里钻出来,傅松给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下了楼,看到客厅里居然亮着灯,巴罗夫这个老东西正在门口摆弄着他的那些宝贝兰花。
听到脚步声,巴罗夫抬头看了一眼,揶揄道:“这么早就要离开,是不是在躲我这个老家伙?”
昨天晚上到这的时候,巴罗夫正在外面遛狗,傅松和娜嘉却已经等不及了,把安娜扔给亚历山德拉,两人就急匆匆地上楼过二人世界了。
傅松本以为走的时候也可以静悄悄的,没想到被巴罗夫给堵在了门口。
傅松尴尬地笑笑:“您怎么起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眠少,每天四点不到就醒了。”巴罗夫一边用喷壶浇花,一边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傅松道:“去健身。”
巴罗夫意味深长道:“你确实需要有一个好身体。”
傅松:“。”
巴罗夫摆摆手道:“走吧,下次来的时候提前点,陪我喝两杯。”
“好。”傅松暗抹了把冷汗,这种偷人被堵在门内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逃也似地来到别墅的大门口,来接他的车已经等在那了。
何佳看到傅松走出来,连忙下车迎了上去,“傅总。”
傅松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