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的人才行。
按理说沈红是最合适的人选,可他没管住下半身,把沈红给睡了,只能忍痛放弃,另择他人。
把他的夹带划拉了一遍,最后他还是点了黄志刚的将。
郭凡声吃味道:“特么的,搞得我都想来投资基金公司干了。傅总,现在还来得及吗?”
“晚了!”傅松笑道,“老郭你就在远景集团给老子做牛做马吧,哈哈!”
郭凡声郁闷道:“打了一辈子雁,被雁啄瞎了眼!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傅松叹了口气道:“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风光,我还是觉得这点钱太少了,跟几支产业投资基金的资金需求相比,杯水车薪。”
别的不说,远望科技和晶圆厂就像两个无底黑洞,无论多少钱扔进去都不够。
而计划中的那几支产业投资基金也不遑多让,如果没有十年八年、甚至二十年不赚钱的决心,那还是趁早别玩了。
所以,别看他现在似乎有很多钱,但那都是些死钱,而国内的投资需要的是活钱、现钱。
郭凡声笑道:“我们相信你搞钱的能力!”
傅松苦笑道:“我肯定会尽全力搞钱,但这几支产业投资基金,基本上都是从零开始做,投资大、见效慢,所以老黄,你得做好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过苦日子的心理准备。”
至于怎么搞钱,他早有通盘的计划,眼下就有一个机会美国的互联网。
从明年一直到互联网泡沫破灭,有六七年的时间供他折腾,他要是不能从这上面赚个百八十亿美元,真的愧对老天爷的青睐,还不如抹脖子算了,丢人!
黄志刚点点头,肃然道:“傅总,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在他看来,日子再苦,能有他小时候苦?
十一岁那年,家里7口人的吃饭问题仅靠母亲37块钱的工资维持。
当时正读小学四年级的他,只能辍学去割马草赚钱,每天早上5点起床,辛苦一天能赚两三毛钱。
就这样熬了半年,他嫌割马草赚钱太少,又去矿上挑煤。
每晚9点动身去煤场,别人一次能挑80斤煤,一晚上能赚一块钱,他勉强能挑60斤,一晚上只能赚六七毛钱。
他常常一边挑煤一边打瞌睡,把体力发挥到了极限。
13岁的时候,为了减轻家里负担,自己养活自己,他跑到40里外的一个工地当泥瓦匠学徒,因为这里管吃管住,不用花一分钱。
由于个子太小,只能给大师傅打下手,搅拌灰浆,搬运砖头。
有一次他太累了,眼前一晕,从脚手架上跌了下来,虽然摔得浑身疼,但他硬是忍着不敢吱声,因为害怕被赶回家。
14岁时,他才有资格跟师傅练刀工抹清水墙,由于白灰有腐蚀性,时间一长,他的手指全烂了。
拼命干一天能挣一块两毛钱,赚的钱全部交给母亲补贴家用。
就这样,他一边干活养活自己,一边不忘学习。
遇到下雨天不出工,别人都在打扑克或下棋,他就躲在角落里看书,这一看就看了八年。
22岁那年,就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当个泥瓦匠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消息,恢复高考了!
得益于多年的坚持不懈,他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兰州大学,不料,学校条件比在工地上还艰苦。
西北的沙尘暴很大,下雨天到处都是泥浆,吃的是用红高粱面做的钢丝面,他一个吃惯了大米的黔省人,实在吃不下这种食物,每天都是在泛酸水的痛苦中煎熬着
连这种苦日子他都能熬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困难能让他退缩的呢?
“还有什么顾虑赶快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黄志刚想了想道:“人。”
傅松摊摊手道:“要钱可以,要人一个都没有!我和老郭的意思是,把远致咨询并入投资基金公司,先把公司的架子搭起来。剩下的人,就只能由你自己想办法了。”
黄志刚沉默了几秒钟,道:“傅总,要不你从秘书处挑两个人过来帮我?”
傅松哑然失笑,摆摆手道:“秘书处今年没有再招聘,我自己都不够用,你就甭惦记着了。”
他明白黄志刚的用意,秘书处的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黄志刚主动向他要秘书处的人,主要是为了让他安心。
可他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给不了手下,又凭什么让手下忠心呢?
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也是最不能试探的,有多少反目成仇的人,就是毁在了反复试探上。
所以,傅松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信任归信任,但制度归制度,他信任黄志刚是真的,但并不妨碍他通过制度来约束他。
“这样吧,我派个财务总监过去给你打下手,你看行吧?”
黄志刚松了口气,笑道:“行,我举手双手欢迎!”
这时,何佳悄没声地走过来,拿起傅松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