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一声,自己想办法!”
这个笑话实在有点冷,主要是太隐晦了,除了傅松这个老司机秒懂外,两个女技师和安妮先后红了脸,只有郭凡声身后的姑娘不停催问老郭,这个笑话到底什么意思。
哎呦,万万没想到,这妞儿还是个雏啊。
郭凡声故意推辞了一会儿,这才绘声绘色地解释起来。
“郭老板,你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姑娘满脸羞红地啐了一口,轻轻弹了郭凡声一个铙钹。
郭凡声听身后的姑娘不叫自己先生,而改叫“郭老板”,顿时感觉骨头都轻了二两。
对,就是这个味儿!
“要说坏,傅老板可比我坏多了。”郭凡声笑呵呵道,“有一次吃饭喝酒,傅老板给我们讲了一个段子,说一对中医学院的博士生准备结婚,男的姓龙,女的姓陈。
两位新人请求导师为他们撰写一副对联,导师爽快地应下来。
上联是:龙骨一根
下联是:陈皮两片
哈哈,笑死我了!哎,你们怎么不笑?多好笑啊!”
这次四个姑娘虽然都听懂了,但这个笑话着实露骨,女人应有的矜持让她们只能用四双大白眼珠子来回敬郭凡声。
她们在水疗中心工作这么久,基本上没人对她们动手动脚,倒不是因为能来这里消费的客人素质有多高,而是没人敢。
去年就有个人不信邪,按摩的时候摸人家女服务员的大腿,被拒绝后恼羞成怒,不仅把女服员打了,还砸了水疗中心的设施。
然后就进了派出所,赔钱道歉还不算完,又被关了半个月。
当然,偶尔被客人占点的小便宜,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自我安慰就当是被狗舔了。
见过的男人多了,男人什么德性她们一清二楚。
一个人的素质高低跟是不是有钱没有一毛钱关系,就比如眼前这两个客人,还是大学老师和研究员呢,讲起段子来,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不过,她们反倒最喜欢这种客人了,嘴上口花花,手脚却老实干净,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没让他们干的,就坚决不干,从来不越线。
而不像有的客人表面上一本正经,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一双贼眼恨不得把她们的衣服扒光。
更有甚者,过完嘴瘾还不满足,手脚也不干净,她们最讨厌这种客人。
如果她们自己有选择客人的权利,那么她们更愿意接待傅松这种客人,调戏两句又不会少块肉,还不会觉得无趣。
郭凡声身后的姑娘一边咯咯笑,一边问道:“郭老板,这么有文化的段子您是怎么想出来的,也太有才了吧!”
郭凡声矢口否认道:“我都跟你说了,这是旁边这位傅老板讲的,我只负责转述。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傅老板在我们圈子里有个绰号,叫黄,呃,叫段子王,各种段子张口就来,不信你过去求他讲两个。”
“才不要呢!”姑娘在郭凡声额头上轻拍了一下,“您这是嫌弃我手艺不好呢?”
“怎么会!”郭凡声叫屈道,“我这个郭老板是假老板,傅老板才是真正的大老板,他一向出手大方,过会儿让他给你包个大红包!”
“老郭你不厚道啊!”傅松哪里不知道老郭打什么主意,笑骂了一句,然后对身后的安妮道:“要不跟你同事换一下?”
姑娘抿嘴一笑:“您是客人,当然听您的了。”
于是两个服务员换了位置,新来的这个姑娘明显比安妮健谈,虽然一直没话找话,但说话却很守规矩,让人如沐春风,像极了邻家小妹,一点都不惹人烦。
聊着聊着,不知道就怎么聊到个人问题上。
得知身后这个姑娘还没男朋友,傅松笑着问:“像你这种条件的,想找男朋友那还不手拿把攥的,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哪有!”姑娘叹了口气,“我要求一点都不高,不抽烟,不喝酒,对我好就行了。”
傅松一副我懂的表情:“老实人!”
“对对对!”姑娘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有安全感的男人才踏实,当然了,最好长得帅一点,嗯,还能赚钱。”
傅松笑呵呵道:“你们女人对我们男人的要求也太多了。”
姑娘撅撅嘴道:“你们男人对我们女人的要求少吗?”
傅松眨眨眼道:“我对女人的要求就很少。”
“我不信,像您这样的大老板,肯定对女人非常挑剔。”
“我对女人只有一个要求,能让我不寒而栗。”
姑娘一脑门问号:“不寒而栗?这是什么要求?”
傅松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姑娘突然娇嗔道:“哎呀,老板你也太,呸!”
“哈哈!”傅松大笑,这么内涵的段子,她居然能懂,悟性很高啊,有前途!
从水疗中心出来,傅松和郭凡声约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