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道:“来杯柠檬水吧。”
“好的,先生,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替您安排。”
一直目送着女服务员扭着胯妖娆地走出房间,闻着房间里淡淡的芳草香气,傅松居然有点飘飘然。
郭凡声轻轻咳了咳,就打趣道:“老傅啊,我要是不在这,你是不是要把人家给生吞活剥啊?”
“笑话!”傅松矢口否认道,“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胭脂俗粉岂能入我法眼?”
哎呀妈呀,真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倒不是人长得有多漂亮,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关键是这里的环境,像是一个分别多年的老朋友,好怀念上辈子跟傅扬结伴捏脚的时光
郭凡声懒得揭穿他,笑道:“不愧是超五星级酒店,服务员的质量比空姐都高,头一次见你下这么大血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啥事儿?”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恼火道:“老子好心好意请你来捏脚,你特娘的不领情也就罢了,还特么冤枉我!”
郭凡声威胁道:“你不说,我可走了哈。”
“走,你现在就走!”傅松现在巴不得他这个大灯泡滚蛋呢,他在旁边,老子怎么跟女服员交,交心呢?
“想得美!”郭凡声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再说那么水灵的妹子,他才舍不得走呢,“到底啥事儿,痛快点!”
傅松懒洋洋道:“不急不急,等放松完再说不迟。”
郭凡声急道:“你现在不说,过会儿我可没心思捏脚了。”
“得得。”傅松只好把他打算成立几支投资基金的想法跟郭凡声简单讲了一遍。
郭凡声被傅松庞大的计划给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像是打量怪物一样打量着傅松:“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傅松对他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笑道:“老郭,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吹牛吧?”
郭凡声摇摇头,苦笑道:“说心里话,我宁愿你是在吹牛,但我知道,你既然敢这么说,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傅松纳闷道:“那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郭凡声翻了翻眼皮,问道:“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了什么吗?”
傅松好奇道:“想到什么?”
“财阀!”
郭凡声的声音不大,但这两个字却把傅松给整懵了。
“财阀?”傅松喃喃地重复了两遍,自嘲地笑笑:“老郭,你可别污蔑我,我这人胆儿小,我就一个商人,最多就是贪财好色了点,但也没那么卑劣,我只想老老实实做生意,可不想当什么财阀!”
郭凡声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没做亏心事儿,有什么好怕的?财阀又不是洪水猛兽,国外能有托斯拉、财阀、财团,我们国家为什么就不能有?”
傅松再一次让郭凡声整懵逼了,像是看一个怪物看着他:“你逗我呢?就算我想,但咱们国家哪有财阀生存的土壤?
一旦有这个苗头,那只无形的手就会轻轻地拨动天平的砝码,不管多么坚固的高楼大厦,也会在顷刻之间倒塌。”
郭凡声见傅松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刚才那番话应该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让他无比诧异:“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上面都还没定调子呢,你紧张什么?”
“嗯?”傅松一愣,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郭凡声道:“我之前在体改研究所工作的时候,所里曾接到一个任务,研究日韩的那种垄断资本集团是否有可行性。”
傅松猛地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道:“不是吧?让你们研究这玩意儿?上面还真有这个想法啊,我还以为是谣言呢!”
郭凡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不置可否道:“今天你听到这个课题都这种反应,更何况是五六年前,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人的思想观念,我只能说,我们是硬着头皮做这个课题的。”
傅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或许只有一个词最适合脑洞大开!
郭凡声继续道:“这个课题在我们内部争论很大,最后提交报告的时候,我们投机取巧了一把,只分析利弊,没有下结论。”
傅松笑道:“换成我,我也不敢下结论。后来呢?”
郭凡声摊摊手道:“报告交上去后就没了音信,所以,我是很清楚这里面的道道的,刚才听你一说,就觉得怎么这么眼熟?按你的搞法,再加上一家银行,妥妥就是财阀了。”
傅松不乐意道:“谁说我没银行?”
郭凡声白了他一眼:“联合银行是外资银行,不算数。”
傅松突然想到刘家四兄弟,不知道他们在成立银行的时候,有没有抱着打造一个财团的想法。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这种意识,但傅松不相信在尝到了有一家可以自由支配银行的甜头后,他们会无动于衷。
但事实证明,无论他们怎么折腾,永远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