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屁。
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前秘书,笑道:“小吴确实能干,当然也很漂亮,她去研究中心当主任之前,给我当了两年多的秘书,说真的,要不是手头没人,我真舍不得放她走。”
吴溪连忙谦虚道:“傅总,您过奖了。”
傅松摆摆手道:“不是我自夸,从秘书处出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一个能力弱的。”
赵艳立刻捧哏道:“我明白了,傅总您的秘书处就是远景集团的黄埔军校!小妹受教了!”
傅松呵呵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赵艳是个聪明人,不仅能说会道,更会察言观色,见傅松不接自己的话茬,便知道对方不喜这一套东西,连忙岔开话题:“傅总,我跟陈老哥一样,也是登州人,跟您算是大半个老乡。”
“哦?是吗?”傅松看看陈光威,又看看赵艳,笑着问:“今儿这是啥日子?登州人凑一块了。”
陈光威插话道:“傅总,是这么回事,前两天登州企业家俱乐部成立两周年大会,我和小赵都参加了,开会的时候我们俩的座位紧挨着,于是一来二去就熟了。”
傅松道:“我还以为你们是老朋友呢。”
赵艳笑着道:“我以前在海南做生意,今年刚回登州,没想到刚回来就有幸受邀加入企业家俱乐部。”
傅松诧异道:“你说你之前在海南做生意?不会是房地产生意吧?”
赵艳点点头,一脸后怕道:“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
傅松笑了笑道:“这说明你眼光还是不错的。”
赵艳谦虚道:“运气好罢了。”
“你认不认识范建国?”
“范建国?老范啊,认识,怎么不认识,老范跑的比我还早,要不是看老范把地皮都抛了,我也下定不了决心。傅总,您也认识老范?”
傅松笑着点点头,何止认识,还是同道中人的连襟呢
陈光威道:“小赵回登州后,拿下了国贸大厦的项目,大手笔!”
赵艳自嘲地笑笑:“陈老哥笑话我!我现在是如履薄冰啊。”
傅松微微一笑:“赵总,看你挺年轻的,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吧?”
赵艳见缝插针,顺杆子往上爬:“傅总,我六六年的,比您小,您千万别再叫我赵总了,我脸红,您叫我小赵就行了。”
傅松不置可否道:“二十七岁,还是个女同志,虽然是登州本地人,但却刚回登州。”
话音刚落,赵艳连连点头道:“傅总,您说的没错。”
她明白傅松的意思,自己虽然是登州人,但常年在外打拼,在登州一没人脉,二没关系,穷的只剩下钱了。
但在国内做生意,光有钱是不行的,她现在就如小儿持金过闹市,周围有无数只眼睛对自己虎视眈眈。
尤其这段时间,国贸大厦这个项目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逐渐浮出水面,牵扯了许多商业界的大人物,她感受了来自各方面的排挤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