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狮群的生活节奏,甚至可以决定雄狮的去与留。”
傅松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东西连他这个大人都不清楚,傅声远从哪学来的?
老子的儿子居然这么聪明?老子怎么就没发现?
凯瑟琳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儿子很聪明,你应该为他感到骄傲才对!”
“聪明……。”傅松笑了笑,“或许吧,我只希望他能把聪明用在对的地方。”
“格伦,我感觉你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儿子。”凯瑟琳不解地看着他,“你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的内心,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很敏锐,很有洞察力……。”
虽然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聪明,傅松这个做老子的心里确实开心,但问题是,凯瑟莉夸得有点过火,以至于他开始怀疑,她说的是傅声远吗?
于是,他连忙打断她:“好了好,我知道我儿子聪明,你同样很聪明,我跟你们比,是个笨蛋,行了吧?继续!”
“说到哪了?哦,母狮子,嗯,你儿子还告诉我,事实上这些母狮中也有一个头儿,一般由最强壮、最有经验的母狮来充当。”
凯瑟琳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他说,如果将你们家比作一个狮子群,你虽然是那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但真正起主导作用的,却是你夫人那头雌狮。”
傅松:“……。”
虽然承认了会感觉很丢脸,但扪心自问,他又不得不承认,还特么的真是这么回事!
别看他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在外面风光,正是因为家里有梁希这根定海神针。
作为妻子,梁希比他这个丈夫称职无数倍,至少在对彼此的忠诚上,胜过傅松千万倍。
作为母亲,梁希比他这个父亲同样称职无数倍,至少每次孩子生病的时候,他这个父亲从来都缺席。
即便作为儿媳妇,梁希也比他这个亲儿子称职。
这些年他长年在外奔波,有时候是在干正事儿,有时候是在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但他不在家期间,逢年过节,都是梁希这个儿媳妇、弟媳、妯娌在替他人情往来。
即使她跟婆婆不怎么对付,可从来没跟杨巧兰面对面的红过脸,最多等他回家后向他抱怨两句,撒撒娇求他哄哄。
凯瑟琳见他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嘴角勾了勾,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他还说,如果你们家的母狮子发怒,雄狮子就会被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匍匐在母狮子身前舔她的脚趾头……。”
“污蔑!”傅松顿时怒了,急赤白脸道:“这是对我赤裸裸的污蔑!我没有,我不是,他胡说八道!”
“是吗?”凯瑟琳嘴角越来越翘,缓缓地将脸凑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我第一反应就相信了。”
傅松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用力咽了咽唾沫:“为什么?”
凯瑟琳不置可否地笑笑:“其实我也一直不明白,你儿子为什么要跟我讲狮子群,不过他最后的话让我终于明白了。
他说在一个狮子群里,如果另外一头母狮触怒了母狮首领,那么这头母狮就会被母狮首领赶出族群,即便雄狮再喜欢那头母狮,也不敢违背母狮首领做出的决定。”
傅松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这时候他如果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凯瑟琳幽幽地叹了口气:“在他眼里,我就是那头讨人厌的母狮子,他在用这种方式警告我,不要太过分了。”
傅松:“……。”
凯瑟琳楚楚可怜道:“你儿子居然敢威胁我,格伦,我好害怕!”
傅松:“……。”
你演戏特么的能不能认真点,走点心?
你这是害怕的表情?
要说害怕,老子特么的比你都怕!
老子现在心里都有点麻爪,万一那个小兔崽子回去后跟梁希乱说,老子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说话?”凯瑟琳见他摆出一副死猪模样,用力摇晃着他。
傅松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你让我说什么?”
凯瑟琳扑哧一笑,雪白的牙齿轻咬着红唇道:“其实你用不着担心,我感觉你儿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更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乱说的。”
“通情达理?”傅松冷哼了一声,“拿着老子的把柄,跟你做交易,确实够通情达理的。”
凯瑟琳挑挑眉道:“这有问题吗?我帮他实现愿望,他替我保密,公平合理,多正常!再说了,他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你为难,一举三得!不,还有不想让你夫人为难,一举四得!
格伦,很少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权衡好利弊,做出让所有人利益最大化的决定。你为什么还苦着一张脸,你应该为你儿子感到高兴才对啊!”
“高兴,我真是太高兴了。”傅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根本高兴不起来,挑起凯瑟琳的下巴,叹气道:“你何必呢?”
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