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人老心不老,身体健壮,厉害厉害!”
梁希兴致勃勃道:“对了,老太太还在咱们家的屋顶上种了一些菜,有菜豆、西葫芦、芹菜、香菜,屋顶上都种满了!”
傅松有些无语道:“老太太还真把咱家当菜园子了。”
梁希笑道:“老太太刚来美国的时候,看着家门口那么大一块草坪,就想在上面种菜,连锄头和菜籽都买好了,最后被郑昆给拦下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傅松想当然道:“草坪比菜贵多了。”
“真笨!”梁希难得碰到还有他不懂的时候,卖弄道:“洛杉矶法律规定房屋靠马路一面不能改种,要严格按照购买时的样子维护,草坪必须定时浇水施肥修剪,不然将收取天价服务费。
不过咱们家不一样,咱们家是私人领地,在院子里种菜不会侵害相邻权……。”
傅松夸张地嚷道:“媳妇儿,你连相邻权都懂啊,我佩服死你了!”
梁希脸上的笑容一僵,翻了个白眼道:“假惺惺的,不理你了!”
傅松连忙揽着她的腰,讨好道:“媳妇儿,别生气嘛。对了,闺女和儿子呢?”
梁希用胳膊肘推他,结果试了两次没推开,没好气道:“你的宝贝闺女最近跟中了邪似的,整天跟在那个奥利维亚屁股后面,你的便宜儿子在地下室看电影。”
傅松道:“那我去看看闺女,一起去?”
梁希用手背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摇头道:“我又困了,去睡会儿,你自个儿去吧。”
傅松把梁希送回房间,又坐在床边陪了一会儿,直到她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他刚一走,梁希便睁开了眼睛,抽了抽鼻子,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陌生香味儿,轻轻叹了口气。
三天前梁音说他就离开了纽约,结果他今天却才回家,这几天她一直在安慰自己,或许他临时有事去了别的地方。
但刚才一见面,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玫瑰香水味儿,而她从来不用这种香水。
虽然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还不少,但她没想到他在美国居然还有女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的名字,萧竹梅!
难道他是去找萧竹梅了吗?
她连忙坐了起来,扶着肚子下了床,连鞋都没穿,急匆匆地往外走。
她要追上去问个究竟,问问他这几天是不是跟萧竹梅在一起。
可当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手心里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突然冷静下来,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她缓缓地收回手,转身回到床上。
就算问明白了又如何?
虽然不愿承认,但如果让她选一个自己最忌惮、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女人,非萧竹梅莫属。
她太了解傅松了,知道他是个非常念旧情的人,而萧竹梅又是他的初恋,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肯定没把萧竹梅忘掉。
她还记得当初他跟萧竹梅分手,回到沐城的那天,带着浑身酒气出现在自己面前。
认识他八年了,她再也没见过他喝醉成那般模样,两只眼珠子通红,带着血丝。
所以,她不想去问他,更不敢去问他。
如果他这几天真的去找萧竹梅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这个事实;如果他不是去找萧竹梅,那她压根就不担心。
无论是清纯得不像话的初琳琳,还是内媚的寅蕾,抑或是那个风骚的徐琳,她都没放在眼里,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思来想去,还是不问为好,难得糊涂。
而且,他还是爱自己的,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神态都骗不了人,对于这一点,她毫不怀疑。
算了算了,只要他不当着自己的面乱搞就行……
傅松叫住一个女仆,问道:“奥利维亚小姐呢?”
女仆指了指健身房那边:“她在健身房,小姐也在那。”
傅松点点头,快步向健身房走去。
健身房的门是关着的,走近后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音乐声。
傅松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往里瞄了一眼,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对着落地镜又蹦又跳的。
奥利维亚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粉色运动背心,下身穿着一条白色运动短裙,那条短裙随着她的跳跃上下纷飞,不时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短裤。
跳着跳着,奥利维亚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傅松直勾勾的目光。
傅松偷窥被捉了现行,不过他脸皮够厚,面不改色地摆摆手,然后指了指傅笑菲。
奥利维亚回给他一个会心的微笑,露出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
傅笑菲根本没有察觉到傅松的到来,对着镜子一边跳一边臭美。
傅松趴在门缝上又看了一会儿,直到傅笑菲累了停下来,这才带上门转身离开,然后坐电梯来到地下室。
放映室的门没关,艾拉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见到傅松来了,连忙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