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烫得她呼吸都紊乱了。
傅松见她身前有个肥硕的白皮猪一直往后拱,尽管知道对方可能不是有意的,但他还是很想捶他一顿。
“你到我这边来。”傅松低头在梁音耳边小声道,说完不等她回应,直接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的身前挪到了另一边。
换完位置后,傅松侧身用肩膀顶住那个白皮猪,白皮猪往后拱了两次后发现根本拱不动,回头看了傅松一眼,见他人高马大,又目露凶光,马上老实了。
此时,梁音躲在傅松用肩膀隔出的角落里,抬头望着他的后背,她只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甜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的脖颈黝黑,跟雪白的衬衫领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背也不是很直,还略微有点佝偻,走路慢的时候还正常,但走得急了,甩着手像极了一只大马猴。
以前她还觉得这是他身上难得的几个缺点之一,但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这样的肩背甚至比那些当兵的都帅,都有安全感。
刚才在如此拥挤的情况下换位置,两人之间免不了来一次亲密的摩擦,他的胯骨硌得她屁股有点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强壮。
她突然想起那天下午在洛杉矶别墅的健身房里,他累得在床上睡着了,摆出了一个“太”字……
哎呀,我怎么又往那方面想了?呸呸呸!
就在她陷入自责、羞恼之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人道:“刚才实在抱歉。”
梁音扭头一看,原来是刚才不小心撞她的中年妇女,她连忙道:“没关系的。”
中年妇女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你的男朋友很有绅士风度,也很强壮,姑娘,你很有福气。”
梁音抬头瞄了傅松一眼,红着脸声若蚊蝇道:“谢谢。”
傅松:“……。”
观光电梯从观景台直达一层,出了电梯后,梁音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傅松身后,小心翼翼问道:“姐夫,你生气了?”
傅松看了她一眼,道:“没有啊,我生什么气?”
梁音撅嘴道:“你没生气怎么不说话?还是生气了。”
傅松无奈道:“以后不许乱说了。”
梁音用高跟鞋鞋跟磕着大理石地板,嘟囔道:“那是人家自己说的,我又没说。”
傅松哼了一声道:“可你也没否认。”
梁音突然笑道:“姐夫,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解释就是掩饰,所以我才没解释的。”
傅松被她逗笑了:“得得得,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愣着干什么,走吧。”
“姐夫。”梁音伸手拽住他的西装袖子,“你自个儿回去休息吧,我就不回去了。”
傅松纳闷道:“你不回去上哪去?”
梁音仰头指了指身后的大楼,笑嘻嘻道:“我去找何佳啊,看看发布会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傅松眯着眼打量着她,笑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怎么着,彼得非给的实习工作不香,就觉得你赵哥的香?”
“才没有呢!”梁音皱皱鼻子,随即扑哧一笑:“姐夫,你吃醋了!嘻嘻,走了。”
“笑话!老在吃哪门子醋!”傅松朝她背影喊道,“老子会吃赵志那孙子的醋?胡说八道!”
梁音回头白了他一眼,娇笑道:“解释就是掩饰!”
傅松仿佛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脚:“老子才不会吃醋呢,这辈子都不会!”
梁音根本不再理会他,燥热的空气中传来一阵咯咯笑声。
特么的,老子是不是又给她好脸儿了,居然这么嚣张!
不行不行,老子的腰不能软,必须得硬起来,否则早晚得跳进她挖的坑里。
傍晚时分,萧竹梅下了班后来到酒店接上傅松,前往和范建国约好的餐厅吃饭。
快到目的地时,萧竹梅突然道:“对了,过会儿见了你邻居,你就说咱俩只是普通朋友哈,别说漏嘴了。”
傅松斜眼看着她,冷笑道:“萧竹梅啊萧竹梅,你跟我在这耍心眼儿呢!”
萧竹梅惊慌失措道:“哎呀,你可冤枉死人家了,人家哪敢跟你耍心眼?”
傅松伸手挑起她下巴,笑呵呵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讨厌!”萧竹梅把他的手打掉,紧接着搂着他胳膊,撒娇道:“那你打算怎么介绍小女子啊?”
傅松脸皮抽搐了两下,在她身上这捏捏,那抓抓,讽刺道:“你瞧瞧,你身上这堆肉,还小女子呢,都两个孩儿的娘了,就别装嫩了!”
“你敢嫌弃我!”萧竹梅气恼地捶了他好几下,“我这样还不是让你糟蹋的?噢,提上裤子就不认了?”
“哪有哪有!”傅松见她真生气了,连忙搂着她好言哄道,“过会儿你来介绍我好不好?”
“你确定?”萧竹梅嘴角勾了勾,“你就不怕我乱说一通?”
傅松笑道:“咱俩孩子都快上小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