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奥利维亚没有跟着过来,但她给傅松制定了在外饮食和健身计划,每天至少要保证一个小时的器材运动量,外加半个小时的游泳。
公寓大楼里拥有超全的健身运动设施,skytop的游泳池,等傅松在健身中心里锻炼完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了。
“怎么才回来?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萧竹梅穿着一身白色半透明的丝质睡衣,慵懒地斜靠在床头,露着两截雪白的腿肚子。
“你困了就睡呗,等我干什么?”傅松在健身中心已经洗过澡了,直接换上睡衣。
“你说我等你干什么?”萧竹梅顺势躺进他怀里,“你闻闻香不香?”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按着傅松的后脑勺,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脖颈里。
香自然是香的,只是此时此刻一切的赞美都是多余了,远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实在。
三十一岁的女人,虽已过了含苞待放的年纪,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妩媚妖娆却更勾人心魄。
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声轻哼,一抹浅笑,总能激发起傅松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晨曦中,傅松悠悠醒来,侧着身打量着怀里的睡美人儿,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昨晚是极为满意的。
傅松同样很满意,不仅对她满意,更对自己满意。
昨晚还是枯藤上点缀着绿叶的景儿,一夜的春雨过后,绿叶掩映下鼓着苞的花朵便一朵一朵,一串一串,一片一片地含羞绽放。
躺了一会儿,傅松打算起来去健身,只是刚一挪动,萧竹梅便醒了。
她和傅松一起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腿搭在他的肚皮上,手里还喜欢抓着点什么,有时候是他的耳朵,有时候是他的鼻子,有时候是他的手,有时候是……。
“你醒啦?”萧竹梅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天之计在于晨,你这一大早就为晨练做好准备了。”
傅松吃痛道:“别闹,我得去跑步了。”
“不嘛!”萧竹梅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他,“反正都是晨练,你练我好了!”
傅松到底没从萧竹梅的温柔乡里挣扎出来,等他俩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完了完了,今天要迟到了。”萧竹梅胡乱披上睡衣,抱怨道:“都怪你,你就不能快点!”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以前你怪老子太快了,老子这次慢了,你还怪,是不是老子怎么做都是个错?
不可理喻!
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喂不饱的白眼儿狼!
两个孩子早就起来了,正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饭。
看到傅松和萧竹梅一起走出来,萧雅刮刮脸:“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羞不羞!”
“哪儿都少不了你!”萧竹梅脸色一红,在萧雅脑袋上拍了一下,“吃你的饭吧!”
苏妍把他俩的早饭端上来,然后坐在旁边翻开笔记本,开始给萧竹梅介绍今天的日程安排。
她现在的身份是萧竹梅的私人助理,在家也干一些保姆的活儿,比如做饭,接送孩子上学,其他时间都靠在公司。
萧竹梅一心三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日程安排,还要分心顾着傅松爷仨,不时打断苏妍询问两句。
傅松在一旁看着她雷厉风行的模样,心里佩服死她了。
扪心自问,如果自己一个人带着两个五岁大的孩子,还要操心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短时间内或许还行,但时间长了,他绝对受不了。
相反,他能看得出萧竹梅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往往她吃饭时候简单的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微小的表情,就能决定公司里的某个人的前途,某个投资项目的生死。
权力同样也是一种慢性毒药,显然萧竹梅已经有点上瘾了。
“多吃点。”萧竹梅见缝插针对傅松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傅松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饭。
变了,变得都快认不出来了。
是啊,怎么可能不变呢?谁又不是没变呢?
可他还是喜欢那个像白纸一样干净的萧竹梅,那个碰一下小手都脸红的萧竹梅,那个眸子里带着点狡黠和倔强的萧竹梅。
可惜,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再也回不去了。
“晚上您和范先生约好了一起吃饭,今天就这些了。”
萧竹梅道:“晚上就让马渝心代表我去吧,我就不去了,不过范先生毕竟是国内来的,你亲自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苏妍笑道:“行,过会儿我就打,我就说萧总的先生回来了,小别胜新婚嘛。”
“找打!”萧竹梅拿筷子作势抽她,扭头看了傅松一眼,道:“对了,你们俩啥关系?”
傅松正在跟闺女说话呢,听到萧竹梅这么问,疑惑道:“你说的是谁?”
萧竹梅道:“范建国,他还是你介绍给我的,你忘了?”
“范建国?”傅松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