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充满了佩服和敬佩,还有那么点心疼。
或许在和我交往过程中,她确实对我有意思,但她直到最后一刻,都一直遵守着当初的诺言。扪心自问,我根本做不到。
所以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下不为例!”
梁音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过好歹算是听进了傅松的话,没再说什么。
“梁音,你只看到了你姐现在的光鲜亮丽,却从来不知道她为此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
初中刚毕业就去了山西插队,那年她还不满十六岁,在穷山沟里一呆整整五年。”
梁音嘴硬道:“她在山西当小学老师,比其他人轻松多了。”
傅松笑呵呵道:“是,当老师确实更轻松一些。不过你姐也要下地挣工分,起早贪黑,挑水担粪,夏天喂蚊子,冬天手上起冻疮。
说真的,我虽然是生长在农村,但我从小到大就没干过多少农活,因为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在农村老幺总是会受到一些优待的,这一点我比你姐幸福多了。
你还别不服气,我现在把你扔到穷山沟里,你要是能在那里呆上五年,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
“真的?我要跟你结婚!”
“除了结婚外的条件你随便提。”
“骗子!死骗子!”
傅松盯着她眼睛问道:“你出生的时候,你爸不在身边,你妈身体不好,你是你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你就真的忍心让你姐失去丈夫,让你的外甥外甥女没了爸爸或者妈妈吗?你也不忍心是吧?”
梁音鼻子一酸,闷声道:“我也不想,可我就是忍不住。姐夫,从小到大,只要我看上的东西,我姐都会紧着我,让着我。
可当我发现我姐有一样东西不再让着我时,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我嫉妒她,嫉妒得要死!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从她的手中抢走!”
“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
“或许吧。”梁音自嘲地笑笑,“我可能只享受抢她东西的过程,如果哪一天真抢到手,说不定我很快就会玩腻歪了,弃之如敝履,然后又开始寻思着从姐姐那抢点新东西。”
“我看你真是有病!”傅松根本无法理解她的逻辑,“而且病得不轻!”
梁音突然可怜兮兮道:“姐夫,我真的病了,你能帮帮我吗?”
傅松哪里不知道她所谓的“帮帮她”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道:“梁音,你别看我在外面好像呼风唤雨很厉害,可如果没有你姐在背后默默支持着我,我真的不行。
不客气地说,你姐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有她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如果她不在了,我的家也就没了,我不敢想象没有你姐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所以,我不能没有你姐,你明白吗?”
梁音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你既然这么爱我姐,那你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你就不怕我姐跟你离婚?”
“这个……。”傅松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梁音一边抽泣一边道:“你是不是想说,你跟别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的心还在我姐那?”
傅松尴尬道:“如果我说是,会不会显得我很无耻?”
“你说呢?”梁音甩了两个大白眼球,“男人有钱就变坏,诚不我欺,你要是没钱该多好?”
傅松道:“我要是没钱,你能拿正眼看我一眼?能一口一个姐夫的叫我?能……,能放下姑娘家的面子跟我这样?不会的,说不定我连你们梁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梁音反驳道:“我爸妈不是那种人!我更不是那种人!姐夫,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傅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心里话!”梁音嘟着嘴不满道。
傅松用力地擦擦眼泪,深深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爸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我们傅家和你们梁家是两个阶层的家庭这也是事实。
这种差距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更不是你爸妈不嫌弃我就能抹平的。阶层,其实说白了就是阶级,你们家是高干阶级,生老病死由国家包圆,我们家是农民阶级,呵呵,生老病死全部自己扛。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大的差距还是观念上的。站的高度不一样,格局就不一样,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一样,连说话方式都不一样。
你们梁家看重的东西,在我老娘眼里不值一提,而我老娘看重的东西,或许在你们眼里就是个笑话。”
梁音不以为然道:“我们家以前也是泥腿子……。”
傅松笑道:“可你爸是厅局级干部,这种级别的干部全国一共才多少个?加上退休还活着的,五万撑死了!说万里挑一不为过。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两类人能尿道一个壶里吗?”
“好像尿不……,难听死了!”
“如果我现在依然还在沐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