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咱俩都特么的这样了,你还装纯!
鄙视你!
“瞧不起老子是吧?”傅松虽然感觉一双大腿不怎么听使唤,但看梁希媚眼如丝,桃腮粉面,便知道她早已动了情,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挑起的战火,含着泪也要打完。
……
激情过后,梁希心满意足地捧着傅松的脸啃个不停,“老公,你真棒!”
傅松感动得差点哭了,天见可怜,上次听她夸自己“你真棒”是什么时候来着?
感觉自从女人多了后,他已经很久没和梁希达到今天这种水汝交融的境界了。
收到梁希“你真棒”的好评,这让他觉得自己今天下午的两次辛劳并没有白费,只是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他养精蓄锐一个星期的功劳,还是健身一个星期的功劳,又或者是心理作用。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对自己那三板斧门清,就算是养精蓄锐半年,该掉链子的时候依然还得掉链子,所以他觉得后两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身体好了,人也就更自信了,就不会时刻担心掉链子,于是就可以集中力量干大事,满足梁希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
他这人没有什么主角光环,更不是什么天赋异柄,所以,他能依靠的唯有后天的努力和锻炼。
如此看来,这健身还真是个好东西,虽然有花钱找罪受之嫌,但关键是疗效杠杠啊,总比吃药好吧。
尽管疲惫不堪,但傅松还是尽心地跟梁希进行事后的温存,“老子怎么棒了?”
梁希吃吃笑道:“老公你今天不仅数量足,质量更是顶呱呱,人家都好久没那个了。”
傅松坏笑道:“好久没哪个了?”
“哎呀,就是那个,你明知故问嘛!”梁希变身为十八岁的怀春少女,那种外表成熟妩媚非要装出一副小姑娘的作态,把傅松搞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起来吧。”傅松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马上要吃饭了,别再像今天中午一样,万一梁音再闯进来,我看你这个当姐姐的脸往哪放!”
“你没锁门?”梁希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拿着傅松的毛巾遮住胸前,紧张兮兮道:“我刚才声音那么大,不会被听见吧?”
傅松安慰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
梁希松了口气,扬起毛巾轻轻抽了他一下:“去你的,都怪你!起开,我收拾一下。”
“让艾拉收拾就行了。”傅松还没缓过来,一点都不想动弹。
“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梁希虽然知道艾拉本来就是干这种事情的,但她暂时还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觉得被外人看到后没脸做人了。
傅松退而求其次道:“要不你先去洗个澡?我再歇歇。”
梁希俯身在他嘴上吧唧了一口,好笑道:“瞧你跟一堆猪肉似的,有那么累吗?行了,歇着吧你。”
而此时就在他俩一墙之隔的地方,梁音正贴着墙根一步步艰难地往门口挪去,等她好不容易将房门重新关上时,整个人都虚脱了,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靠着墙角坐下。
刚才傅笑菲嚷着困要睡觉,她便把外甥女送回房间哄睡了,出来后无意中看到主卧的房门紧闭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走了过来。
她本来想敲门,可手刚搭上门把手习惯性地一用力,门居然开了。
紧接着她便听到了姐姐的声音,比下午在温泉池那边大多了。
她本来想转身离开,但双腿却再一次不听使唤地走进了房间。
她本来只想在衣帽间外偷听一会儿,可内心深处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不断地诱惑着她,看一眼,就看一眼。
于是她躲在衣帽间门外偷偷瞄了一眼,然后就挪不开眼了。
尽管来美国后,她曾偷偷在公寓的录像机上看过各式各样的教育片,但那毕竟表演成分太多,哪有现场观摩来的真实?
她心跳如鹿,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直到听到姐姐夸姐夫“你今天真棒”,她的魂儿才回到了身上。
她坐在地上,用力拍拍自己滚烫的脸蛋儿,我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背啊!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幕,她又羞又恼,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天呐,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真是疯了!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己刚才为什么不马上转身离开,居然还躲在衣帽间门外偷看。
疯了,真是疯了!
她又出了一身热汗,此时被空调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烦死了,不久前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
梁音扶着墙缓缓地爬起来,步履蹒跚着回到房间,反锁上门,反复检查了两遍,确认房门不会从外面被打开。
走进浴室,把按摩浴缸里放满水,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