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啊梁音,你说话得摸着良心啊,老子啥时候说过这话?
梁音见傅松要说话,连忙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他,那模样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要多娇弱就有多娇弱。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松居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对梁希笑道:“我答应她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结果临时有事没去成,心里过意不去,就领着她去买了两件衣服。”
梁希深吸了口气,颇为无语道:“这也太贵了,她又不赚钱,穿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我都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一句话把傅松逗乐了,原来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啊,连忙道:“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就陪你出去逛逛。”
梁音兴冲冲道:“姐夫,我也去!”
梁希白了她一眼:“怎么哪都少不了你?对了,你不是要上班吗?”
梁音立马蔫了,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梁希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你是不是闯祸了?”
“哪有!”梁音嘟囔了一句,“我好端端的上哪闯祸去,我把昆哥给炒鱿鱼了。”
“啥?炒鱿鱼?”梁希一头雾水道,“昆哥是谁?”
傅松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好妹妹啊,前两天辞职了,郑坤特意给我打过电话,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你可真行你!”梁希一听就火大了,用力戳着梁音的额头数落道,“还炒老板的鱿鱼,你这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梁音哭丧着脸道:“人家又不喜欢那份工作,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昆哥嘴上不说,估计巴不得我赶紧滚蛋呢。”
梁希被她气笑了:“梁音啊梁音,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我要是郑昆,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了!”
“好了好了,怎么刚见面就吵起来了?”傅松连忙打了个圆场。
梁音扭头瞪着他,埋怨道:“让你看着她,你就是这么看着的?我看你是一点都不上心!”
傅松:“……。”
老子真特么的嘴贱!
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还是俺大闺女好,漂亮、温柔、体贴……
梁音见傅松被梁希骂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去傅笑菲那找安慰了,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你还有脸笑你!”梁希继续戳着她额头,“你和你姐夫,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梁音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玩手指头,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往傅松那边瞄。
姐夫啊姐夫,你后不后悔娶了这么一个母老虎?我不一样啊,我很温柔的……
梁希看梁音这模样,就知道她压根没听进去,顿时感觉心塞又心累,这要是老娘的亲闺女,老娘保准修理得让她生活不能自理!
算了算了,老娘是管不了这个妹妹了,要操心就让梁敏章和高月操心去吧。
紧接着,她又后悔不已,好不容易见面,真不该朝傅松发火。
本想跟傅松说两句软话,哄哄他,可当着外人的面,她又拉不下脸来。
就在她心里万分纠结的时候,突然感觉车速慢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只见周围已经没了高楼大山,满目郁郁葱葱。
很快,车队拐了个弯,驶进了别墅的后门,然后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等车停稳,傅松拍拍梁希的手背道:“到家了。”
梁希已经晕了方向,任由傅松牵着手下了车。
坐电梯上到一楼,仆人们已经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
傅松知道梁希英语说的磕磕巴巴,给她简单介绍了一遍,便拉着她进了大门。
跟往常一样,洛杉矶今天的天气阳光明媚,在室外站了一会儿,突然走进室内,梁希的视力出现了短暂的下降。
等她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顿时瞪圆了眼睛,站在那条长长的艺术门廊里,久久无语。
傅松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也不枉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握住她的手问:“喜欢吗?”
“喜欢!”梁希这才回过神来,眼睛里掩饰不住地兴奋和雀跃,一边往前走,一边环顾四周,“真漂亮!”
“有什么好看的。”梁音跟姐姐不一样,对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一向没兴趣,“姐,要欣赏你过会儿自个儿慢慢欣赏,我都快饿扁了!”
“饿死你拉倒!”梁希正沉浸在艺术的海洋里,突然被梁音给搅和了,只觉得大煞风景。
傅松揽着梁希的腰道:“我先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房间,然后再吃饭。”
梁希回头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嗯,听你的。”
来到主卧,梁希再一次被震住了,“这也太大了吧?”
两个孩子已经跟着梁音去了隔壁他们的房间,没了旁人,傅松再也忍不住了,从后面抱住她,跟她脸贴着脸道:“你不就喜欢大的吗?”
梁希听着他轻佻的语气,脸色顿时一红,在他手背上抽了一巴掌,嗔怪道:“刚见面就调戏人家,讨厌死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