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傅松听沈红说她要去酒店的水疗中心做理疗,顿时感觉两个老腰子又开始泛酸了。
过会儿是找一个还是两个女技师?算了算了,还是一个吧,但必须前凸后翘、手劲大的,这样按得才舒服
还没等他意淫完,却听沈红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去哄哄你小姨子?”
傅松头大道:“有什么好哄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直打鼓,若真的是因为忙才忘了参加梁音的毕业典礼也就罢了,问题是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没办法不心虚啊!
沈红像赶苍蝇一样把他推开:“今天上午梁音打电话给我,问你回来了没,我说回来了,她让我告诉你,让你看着办!”
傅松无语道:“那你就不能说我还没回来?”
沈红夸张地嚷道:“唉呦嘿,你这话说的!你们傅家和梁家是一家人,我一个姓沈的外人,万一让你小姨子知道我骗她,你觉得她会埋怨谁?”
傅松被她怼得招架不住,连忙道:“得得得,我去,我去还不成!”
“我给你放半天假,你要是晚上不想回来,也可以!”
傅松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回头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沈红吃吃笑道:“这有什么的,不都说姐夫有小姨子的半拉子屁股吗?你大可以试试嘛,到时候姐姐和妹妹一起。”
“不可理喻!懒得搭理你!”傅松不敢让她胡咧咧下去,用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上车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中居然起了波澜
呸呸呸,怎么可能呢?不是,怎么能这样呢!
用力晃晃脑袋,心里暗骂沈红这个小贱人,特么的也太会蛊惑人心了吧!
梁音住在南加州大学附近的一处公寓,傅松还是第一次来。
虽然凡是跟傅松深入交流过的女人,都夸傅松嘴巴好使,但嘴巴好使与会哄人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一个是体力活,一个是技术活,不可同日而语。
沈红让他过来哄小姨子,可他哪里会哄?
姑娘他都不会哄,更何况小姨子,恐怕过会儿见面气势上就先矮三分。
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花钱消灾吧。
之前答应过梁音带她逛街买衣服和包包,那今天正好兑现承诺,顺便把小姨子收拾服帖了,免得她给梁希打小报告。
女人嘛,没有不爱钱的,如果不是,那就是钱还没给够!
于是,到了梁音的公寓楼下,傅松也就懒得下车,拨通了梁音的电话,“喂,梁音,是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听着嘟嘟的声音,傅松一脸懵逼,马上又打回去,但一连打了好几次,居然都不接。
傅松看着手里的电话,无奈苦笑,看来梁音那个小丫头片子真生气了。
算了算了,老子就辛苦一下,动动腿亲自上门请她。
特么的,老子分分钟几十万的人,居然被小姨子给强行挂了电话,上哪说理去?
姐夫做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砰砰砰!”站在梁音房间门口,傅松用力敲着门。
“谁啊?”里面传来梁音的声音,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怨气。
“我!”
梁音其实已经在窗户边看到傅松的车就停在楼下,但她现在不想马上给他开门,于是故意问:“你谁啊?”
“你姐夫!”
“我没有姐夫!你不是我姐夫!”
傅松不耐烦继续敲门,“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走了!”
梁音一听傅松威胁她,立刻打开门,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走啊,你走啊!你个死骗子!”
“没大没小的!”傅松笑了笑,只要门开了就好办了,背着手从她身边挤进了房间,“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乐意,你个死骗子!”梁音余怒未消,背靠着门继续瞪着他。
傅松不悦道:“差不多行啦,你姐在家都没跟我这么说过话,你胆子比你姐还肥。”
梁音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跟我姐一样委曲求全呢!”
傅松哑然失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梁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往里走,“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去买衣服、买包包吗?我这两天正好有空。”傅松打量着公寓的陈设,“魏菡呢?”
“搬出去了。”梁音语气虽然依旧不善,但比刚才好了一点,至少拿正眼瞧傅松了。
傅松惊讶道:“搬出去了?什么时候搬的?搬哪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梁音一撇嘴:“啧啧,傅总你是大忙人,魏菡哪敢用搬家这种小事儿打搅你?”
傅松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再阴阳怪气的,别说买衣服了,我断你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