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学,嗯,你说我是在纽约待产呢,还是在洛杉矶待产呢?”
“洛杉矶!”傅松毫不犹豫道。
在纽约待产?开什么玩笑,萧竹梅又不眼瞎!
萧竹梅有时候反射弧确实长了点,但要真当她傻,那就大错特错了。
安藤清子坏笑着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你就这么怕竹梅姐姐?”
“老子会怕她?”傅松语气嚣张道,其实心里虚得很,“我只不过是嫌麻烦,你也不想跟她闹矛盾吧?”
安藤清子忧虑道:“其实我也怕她看出来,那多尴尬。”
傅松挑起她圆润的下巴,嘿嘿笑道:“你偷她男人的时候,怎么就不尴尬?还特么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偷,你个小妖精!”
安藤清子笑道:“让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应该回纽约待产,多刺激啊。”
傅松脸一黑:“你故意的是吧?睡觉睡觉!”
一连三天,两人足不出户,每天都呆在幽静的豪宅里,吃饭睡觉,晒晒日光浴,泡泡温泉,健健身,然后再做点两人都爱做的事情。
安藤清子的温柔和体贴,让傅松在她身上找到了帝王般的感觉,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有时候他真想啥都不干了,以后就这么左拥右抱,混吃等死,只是这种美事也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罢了。
一个混吃等死的男人,能驾驭得了这么多女人?
所以,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硬着头皮,勒紧腰带、含着泪也得往前冲啊。
沈红出院后便搬回了比弗利山庄的半岛酒店,每天在私人医生的指导下做康复训练。
独守空房三个多月,她早就饿得心慌气短了。
尤其半个月前,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恢复得很棒,已经为怀孕做好了准备。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干涸的土地,一直盼望着雨水的浇灌和滋润。
所以,当她看到傅松突然出现在面前时,一句话没说,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
水源就在眼前,那还等什么,先喝个痛快再说!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让我喘口气行不?”傅松一边挣扎着,一边哀求。
女人一旦耍起流氓来,比男人都可怕!
“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走了?不行,我得先检查检查才放心!”
吃饱喝足,沈红终于心满意足了,像只小奶猫一样趴在傅松怀里,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说着话。
傅松暗道一声侥幸,多亏在清子那养精蓄锐了三天,否则今天肯定得露馅。
休息了一会儿,喘匀了气,感觉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傅松道:“我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
沈红慵懒道:“洗了多浪费,你自己去吧,让我再缓缓。”
傅松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披着浴袍来到衣帽间。
别墅里的衣帽间面积不小,男女分开,各占了一面墙。
傅松找好几件干净衣服,转过身时突然看到沈红的衣帽间里挂着几件陌生的女士衣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沈红是个外冷内热的女人,说白了就是有点闷骚,所以贴身的衣服不管样式还是颜色都比较夸张鲜艳,但这几件却低调内敛,粉色打底,黄色小碎花点缀,看起来年轻有活力,关键是尺寸大小比沈红的大了两号。
这特么的是谁的?
幸亏这是女人的衣服,若是男人的衣服,还好还好,老子的头顶没有变绿。
顺手扯下那几件小衣服,手感还不错,走到床边在沈红眼前扬了扬,问道:“这是谁的?”
沈红瞥了一眼,笑嘻嘻道:“你猜。”
“老子猜不着!”傅松鬼使神差地把衣服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还特么的挺好香的,但这让他更加断定,这绝对不是沈红的,她身上的香味更浓烈,“到底谁的?”
沈红笑得跟只狐狸似的,挑挑眉道:“你小姨子的。”
“什么!”傅松只觉得手里的这几件衣服像是着了火,忙不迭地扔到床上,无语道:“她的内衣怎么在这?”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闻也闻了,假正经什么?”沈红撇撇嘴道,“我出院后一个人无聊,就把梁音和魏菡喊过来陪我住了几天,啧啧,几年没见,你小姨子又长大了不老少。”
傅松忍不住偷偷瞥了那几件小衣服,在心里跟梁希的对比了一番,啧啧,这姐妹俩现在还真有的一拼。
想当年,自己第一次见梁音时,她还是个前后一样平的豆芽儿菜,不过等第二次见她时,小丫头片子就已经长开了。
在国外生活了四年,梁音的身材居然直追梁希。
不得不说,老梁家的基因真好
“想看就拿过去看呗,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你小姨子!”沈红又把那几件小衣服扔到傅松身上。
傅松手忙脚乱地接住,陪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可没这种不良嗜好。”
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