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伦,你不必担心,rup的那座大楼是公寓,而华尔街40号大厦是写字楼。房客可以不在乎断水断电断暖或者倒垃圾,但写在楼的租户却不能不在乎。维多利亚,如果公司被断水断电,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萧竹梅苦笑道:“是啊,如果公司停电一天,就根本无法办公,当然我们可以向租赁房索赔,但财产损失是次要的,关键是对公司的形象造成负面影响,所以我们根本不敢耗下去。”
傅松一想确实如此,换做自己是写字楼的企业租户,除非不打算做生意了,否则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换地方。
于是他下定决心:“好,就这么办!”
萧竹梅却忧心忡忡道:“我觉得能不用这些损招还是不要用,打官司既花钱又花费精力,而且名声也不好。”
凯瑟琳不以为然道:“维多利亚,你太谨慎了!在华尔街,胜者为王,只要你成功了,人们才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呢,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
当然了,你的建议也是对的,我们肯定要先礼后兵,如果能说服剩下的那些租客自动搬离,何乐而不为呢?”
萧竹梅哼了一声道:“既然这是你出的馊主意,那就交给你好了。”
傅松在心里给萧竹梅点了个赞,没想到这娘们儿会这么配合自己,“凯瑟琳,我也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凯瑟琳看看傅松,又看看萧竹梅,笑呵呵道:“我当然没意见,不过我有个条件。”
傅松笑着问:“什么条件?凯瑟琳,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凯瑟琳本来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不料傅松答应得如此痛快,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憋出一句:“我还没想好,不过我会帮你盯着这件事的。”
吃完饭,三个人在餐厅门口分手,萧竹梅和凯瑟琳回公司上班,傅松则去找彼得非聊聊。
彼得非的公司在纽交所隔壁,离华尔街40号只隔了两条街,傅松也懒得坐车,在克莱斯和两个保镖的簇拥下,安步当车,溜达着来到目的地。
到了彼得非公司门口时,彼得非提前接到傅松的电话,已经等在那了。
“哈哈,格伦,好久不见,你越来越精神了!”彼得非张开胳膊给了傅松一个大大的拥抱。
傅松这次没有拒绝,再怎么说彼得非也是他两个孩子的干爹,总要给点面子的。
“你也越来越年轻了,一点都不像一个五十岁的老家伙!”
彼得非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激动地纠正道:“我是1944年出生的,今年才49岁!”
傅松笑道:“原来你也怕老啊。”
彼得非嘟囔道:“谁不怕呢?一想到我即将步入50岁的年纪,我就非常焦虑,天呐,我居然50岁了,可我还有好多钱没赚呢!”
傅松哈哈大笑:“这个世界上的钱是永远也赚不完的,我们应该享受赚钱的过程。”
彼得非赞同道:“为了你的这句话,我们真的应该喝一杯,不过现在我这里只有咖啡,晚上如何?”
傅松道:“好啊。”
说话间,两人进了彼得非的办公室,傅松也不用招呼,自己找地方坐下。
很快漂亮女助理端来咖啡,然后很自觉地转身离开。
彼得非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问道:“你见过维多利亚和孩子们了吗?”
傅松点点头道:“我三天前来的纽约,昨天两个孩子说想你了,这让我嫉妒得发狂!”
彼得非得意地大笑:“对此我乐见其成!这是对你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责任的最好惩罚!”
傅松苦笑不已,道:“彼得非,虽然我很不情愿,但还是要真诚地说一声谢谢!”
彼得非摇摇头,语重心长道:“格伦,这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两个孩子的教父呢?当然,教父永远替代不了亲生父亲,我希望你这次在纽约能多呆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孩子们。”
傅松点点头道:“我会的,这次我在美国会呆几个月,或许半年。”
“哦?”彼得非诧异道,“难道又有大动作了?”
傅松笑着摇摇头道:“好久没来美国了,过来散散心。”
彼得非压根不信他的鬼话,不过也没追问,笑道:“苏联解体了,世界太平,我也觉得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过去这几年,大事不少,机会确实难得。
从1989年底到1992年下半年,东欧剧变,日苯和台湾股市崩盘,海湾战争,苏联解体,英镑危机,真的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人目不暇接。
每一次彼得非和傅松都参与其中,或多或少分到了一杯羹。
其中收益最大的要数日苯,两年半时间,他们在日苯股市割走了上百亿美元,加上做空楼市的收益,将近两百亿美元。
以至于彼得非都觉得不可思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