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丝异常来,实在是“机智”过人啊!
佩服,佩服!
佩服完之后,傅松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老子有这么香吗?
他不知道自己香不香,但却非常肯定面前这个娇羞的女人绝对是香的。
安藤清子身上的香味儿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心里防线,他感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用力咽了咽唾沫,声音干涩道:“何至于此。”
“至于!”安藤清子娇声道,“哥哥说,你这人假正经,如果我不主动点,你肯定还要装下去!”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咬牙切齿道:“安藤清健这个王八蛋,血口喷人!”
安藤清子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跟他贴在了一起,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撅着嘴问:“你讨厌我吗?你不说就当你默认喽。不讨厌就等于喜欢,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否则你也不会指使我哥哥把我未婚夫干掉。”
夭寿啦!
老子还没说话呢,你就说老子不讨厌你,好吧,老子是不讨厌你,但不讨厌并不能跟喜欢划等号,好吧,老子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
可问题是,你哥哥搞死妹夫是他自作主张,老子从来就没指使过他这么干,连暗示都没有!
这才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安藤清子话里满满的槽点,傅松有心想辩解两句,可想到自己看都看了,而且,咳咳,摸也摸了,再说些有的没的,就显得自己太虚伪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傅松抄着安藤清子的腿将她抱起来。
让他惊讶的是,安藤清子摸起来相当有料,身体却轻盈无比,就跟抱着一团柔软的白棉花一样。
他还记得几年前她在酒吧里喝醉了,自己把她扛回酒店,跟现在差不多重。
但那时候她才十八九岁,含苞待放的年纪,如今过去了六七年,当年的花骨朵已经绽放出诱人的芬芳,身材更是愈发的丰满了,体重却不见增长。
奇了怪了,老子过会儿一定要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她身体里到底有什么魔法
在安藤清子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胡天胡地了大半下午。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傅松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贤者时间,点了根烟,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收拾一下走吧。”安藤清子像只受伤的大白兔,会说话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傅松伸手在她缎子般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笑道:“算了,今晚不走了。”
他再无耻,也做不到睡了一觉后,马上提上裤子又去另寻新欢。
而且,如果今天晚上出现在萧竹梅面前,自己如果不把欠了好几年的公粮交足了,萧竹梅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以前傅松一直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但现在他觉得偶尔换换口味儿还是不错的。
“真的?”安藤清子又惊又喜,不顾疼痛爬起来紧紧抱着他胳膊,“大叔,你真好!”
“以后不要再叫我叔叔!”傅松一想到她刚才不停地喊叔叔,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安藤清子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道:“口是心非的坏家伙!”
傅松不敢再招惹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中午在飞机上没吃饭,饿了。”
安藤清子吃力地跟着下了床,道:“我去给你做饭。”
傅松瞥了她一眼,道:“你歇着吧,今天我给你做。”
“那怎么行!”安藤清子不由分说将他推到浴室门口,“你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晚饭了。”
说完,她又走进浴室,亲自放了一浴缸水,弯下腰伸手试了试水温,“可以了。”
转过身,朝傅松鞠了一躬,“傅君,请!”
傅松:“。”
安藤清子不见他动弹,抬起头问:“需要我服侍你吗?”
傅松无语道:“清子,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我还是喜欢平时的你。”
“哦,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做一个中国式女人,嗯,跟萧竹梅一样。”安藤清子感觉给瞎子抛媚眼了,“你可以慢慢洗,我去做饭啦。”
傅松小心翼翼地躺进浴缸里,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刚才做了一场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可大脑皮层残留的兴奋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对,你刚才把安藤家族的清子小姐给拱了!
也不知道安藤清健知道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傅松突然感觉到水开始变凉,连忙从浴缸里爬起来,然后洗了个淋浴,洗完后他发现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没有他的浴巾和浴袍。
总不能这样湿漉漉的出去吧,于是他只好拿起一条明显是安藤清子用过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