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更是连累老爷子没面子,顺带他在老爷子跟前更加没底气。
这几年一直不回首都,一方面确实是工作忙,另一方面,咳咳,没脸回来!
老爷子不怎么亲近孙子孙女,死皮赖脸地回来干什么?
挨呲吗?
刘闲林是知道老沈家的这些事儿的,见沈海被呛得面红耳赤,连忙出声打了个圆场:“师母今天到底做了多少菜?这都六点半了,我都快饿死了!”
沈海感激地看了刘闲林一眼,马上道:“刘师哥,你坐着,我去厨房催催我妈。”
等沈海急匆匆去了厨房,刘闲林道:“老师,你对沈海他们是不是太严厉了些?毕竟四十岁的认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沈崇山满腹愁绪道:“我想亲近也亲近不起来啊。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情了。”
傅松纳闷道:“二哥不是在广洲工作吗?今年调到首都了?”
沈崇山哼了一声道:“春节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说是想在家多陪陪我和他妈,呵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回来大半个月了,除了春节那几天,天天不着家。”
说到这,沈崇山看向刘闲林:“你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吗?”
刘闲林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崇山冷笑一声:“我就说嘛,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过完年还不赶紧回单位上班,原来是出去搞事情了。行,我也不难为你。沈海,你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爸,啥事儿?”
“你这些天在外面捣鼓什么了?”
沈海一脸无辜道:“爸,我没捣鼓什么啊,再说我能捣鼓什么?我不是好几年没回来了嘛,这么多朋友同学,总得去看看吧。”
沈崇山笑呵呵道:“你还真是交游广阔啊。”
沈海干笑道:“那肯定比不上爸您。”
“放屁!”沈崇山怒喝一声,“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听到沈崇山的声音,老太太连忙从厨房里走出来,“怎么了这是?沈海啊,你又惹你爸生气了?还不赶紧跟你爸道歉?”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给沈海使眼色。
沈海却委屈道:“妈,我没惹我爸啊。”
老太太对沈崇山道:“老头子,大过年的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跟他好好说话?囔,小刘和小傅都在呢,不知道人还以为你要赶客人走呢。”
说完,老太太的目光落在傅松身上,眉开眼笑道:“哎呀,小傅你来了啊,快坐快坐,起来干什么?都是一家人,来了别客气。
沈海,快,陪小傅说说话,喝喝茶,都是年轻人,岁数差不了几岁,你们肯定能说到一块去。”
沈崇山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孩子都让你给惯的!”
老太太道:“对对,都是我惯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惯着孩子,难道惯着你?再说我也没少惯着你!”
被老太太这么一打岔,沈崇山想对沈海发作也发作不起来了,拄着拐杖爬起来道:“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去看看我的宝贝孙女!”
沈海:“。”
老头子,那是外孙女,而且还不是你闺女亲生的!
活这么大,也没听你这么叫过你的亲孙女!
很快,沈红的房间里传来沈崇山爽朗的笑声,沈海苦笑着摇摇头道:“我爸也太偏心眼了!”
刘闲林笑道:“谁让你们不守在老头子身边呢。”
沈海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急赤白脸道:“刘师哥,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大哥和我毕业的时候都想留在首都,结果老爷子一句话,就我和我大哥给赶走了。谁特么愿意去外地?”
傅松心里一动,问道:“二哥,你这些天不会是在找门路想调回首都吧?”
“嘘!”沈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恨不得扑上去捂住傅松的嘴,急忙道:“小点声,让我爸听见了,保准给我搅和黄了!”
刘闲林叹了口气道:“我早就劝过你,跟老师好好谈谈,老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沈海苦着脸道:“刘师哥,你快拉倒吧。我爸对你们这些学生讲道理,对我小妹也讲道理,就是对我和我哥不讲道理。你以为我这些年没跟我爸讲过道理吗?没用啊!”
傅松纳闷道:“二哥,我听沈红说你在淮南干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想调回首都了?”
沈海开始大倒苦水:“傅总,你现在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无形中。你问问刘师哥,现在的研究所,那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工资低也就罢了,最近这两年连研究经费都砍得没几个了,人都养不起了,还搞个屁研究!是吧,刘师哥?”
刘闲林摸摸鼻子道:“别的研究所我不太清楚,不过测绘院的研究所待遇还是不错的。”
沈海无语道:“那是因为有傅总这个大老板的赞助,没有傅总,我看你们测绘院还不如我们电科院呢!”
傅松笑道:“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