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后面没人,于是胆子大了起来,盯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道:“我是问你怎么没回香江过春节。”
利致更加用力地抱着他胳膊,娇嗔道:“你这人好健忘呦,人家答应你一直留在沐城,守着你,等着你,你忘了?”
傅松深感扛不住,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丑,连忙道:“我媳妇儿在呢。”
利致道:“你的意思是,你夫人不在的话,就可以喽?”
“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会误会的。”傅松一边往角落里退,一边想要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
抽了两下,居然没抽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没力气了,还是不舍得那种深陷其中的感觉。
利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胳膊上,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答应过我的。”
“记得记得!”傅松已经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不得不用胳膊撑住她,又不敢太用力,所以很是辛苦,“等过完年再说,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利致撇撇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行,我得先收点利息。”
傅松生怕有人过来,紧张得不行,只想尽快把她打发了,于是问:“什么利息?”
利致莞尔一笑,踮起脚搂着他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这就是利息。”
老子居然被一个娘们儿给强推了
傅松用舌尖儿舔了舔被她咬疼的嘴唇,有点甜,有点咸,顿时怒道:“你属狗的啊!”
利致同样舔了舔嘴唇,眼波流转道:“对不起啦,人家一时没忍住,痛吗?要不你也咬我一口?来嘛来嘛!”
她闭上眼睛,仰着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滚滚滚!”傅松一把将她推开,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被她这么一耽误,要尿裤子了!
傅松刚解开腰带,外面传来利致咯咯的笑声,笑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又等了半分多钟,傅松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包间,梁希问:“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
傅松生怕她发现自己嘴唇破了,连忙端起茶杯装作喝水,“喝的有点急,在外面透透气。”
梁希皱眉道:“不能喝就少喝。”
傅松陪笑道:“一年就这么一次,难得凑这么齐。”
梁希一想也对,便没再说什么。
傅松暗道一声侥幸,好悬啊。
必须得喝点酒压压惊,于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嘶,杀挺!
臭娘们儿,这次你让老子疼,下次老子让你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