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虽然吃娜嘉的醋,但酒会结束,她还是把傅蕊糊弄走,好让她三叔能跟小情人儿叙叙旧。
包括梁敏章在内的其他人都走了,唯独傅松打着去巴洛夫院士家做客的幌子留了下来,坐上巴洛夫院士的专车,一起来到他的家。
巴洛夫家是一座位于海边的独栋别墅,周围种满了移植的梧桐树和合欢树,现在虽然是数九寒冬季节,但傅松能想象得出,万物复苏之后,这里的景色肯定很美。
刚下车,突然一条黑影从别墅里窜出来,径直扑到娜嘉身上。
“你把宾纳带来了?”傅松一眼就认出了这条猎犬,在莫斯科的时候,曾给自己叼过不少野鸡野鸭之类的猎物。
“对呀,它一个人留在莫斯科多孤单啊。”娜嘉跟宾纳脸贴着脸,揉搓着它身上的发毛,“宾纳,你快看看谁来了?”
宾纳瞪着两只小眼睛瞅着傅松,哼唧了两声,然后继续跟娜嘉腻歪。
傅松轻轻踢了宾纳一脚:“死狗,连老子都不认识了!”
巴洛夫院士吹了声口哨,宾纳马上从娜嘉身上下来,绕着巴洛夫打转,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低鸣。
“走吧,陪我散散步,让我们把时间留给这对苦命的鸳鸯。”巴洛夫院士朝傅松眨眨眼,“如果需要的话,我晚上可以去老伙计家暂住一晚。”
傅松老脸一红,连忙道:“不用不用。”
娜嘉小嘴撅了撅,不满地轻哼一声。
巴洛夫院士幸灾乐祸地哈哈一笑:“你完了,把我的宝贝孙女惹恼了,小伙子,祝你好运!”
等巴洛夫院士一走,傅松连忙讨好道:“娜嘉,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一时,你说是吧?”
娜嘉用蓝色的眸子横了他一眼,嘟囔道:“我知道,可你就不能说句善意的谎言?”
“我们的女儿呢?”傅松知道这种事情越扯越乱,连忙岔开话题。
一提到女儿,娜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顾不得跟他耍小脾气,拉起他的手道:“你跟我来。”
进门后,她大声喊道:“亚历山德拉,安娜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楼上探出头,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夫人,小点声,安娜正在睡觉呢。”
娜嘉连忙捂住嘴,扭头对傅松道:“她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亚历山德拉,亚历山德拉,这就是安娜的父亲。”
亚历山德拉朝傅松行了个屈膝礼:“您是傅先生吧,见到你很高兴。”
傅松点头道:“你好,我听娜嘉说起过你,谢谢你这些日子对娜嘉和安娜的照顾,非常感谢!”
亚历山德拉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娜嘉问道:“亚历山德拉,现在方便看安娜吗?”
亚历山德拉笑道:“安娜刚睡着,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叙叙旧,诉说一番相思之情,等她醒来后再来看她。”
娜嘉白皙的脸蛋儿上浮现一抹红晕,拉了拉傅松的胳膊道:“去我房间好吗?”
傅松似乎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女性荷尔蒙气息,鬼使神差道:“好啊。”
娜嘉住在二楼朝阳的房间,宽敞明亮,更像是主人的居所。
冬日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户,温柔地洒落在羊毛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傅松的目光落在了阳台上,那里摆着几盆盛开的兰花,刚才闻到的香味应该就是它们散发出来的。
“先生,你随便坐,我给你沏杯茶。”娜嘉像只欢快的麻雀,看到傅松盯着阳台,笑着解释道:“那是巴洛夫爷爷送给我的,他希望我能像兰花一样清新美丽。”
傅松笑着道:“这些花可是巴洛夫院士的命根子,当初为了把他的那些花花草草搬到中国,我花了大价钱包了一架专机,他居然舍得把他的宝贝疙瘩送给你了。”
娜嘉得意洋洋道:“爷爷可疼我了,也很疼安娜!”
傅松哑然失笑:“你还真把他当爷爷了?”
娜嘉认真道:“那当然,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一丁点印象。长这么大,只有巴洛夫爷爷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疼爱。”
傅松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我难道对你不好吗?难道不疼爱你吗?”
娜嘉把茶杯放在他旁边的桌上,然后腰一扭就躺在了他的大腿上,仰着脸看着他,笑嘻嘻道:“你又不是长辈。”
傅松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啧啧称奇道:“你的身材还是这么好,一点都没变。”
娜嘉蓝色的眸子里仿佛滴着水,腻声道:“先生,我一直都在想你,你想我吗?”
“想!”傅松用力点头道。
特么的,外国娘们儿都这么奔放吗,就不能含蓄点?
娜嘉主动送上热吻:“那你还等什么呢?”
娜嘉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