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着傅松的背影,笑着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李梦晨翻了个白眼:“我以后找老公一定不会找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
李慧娴扑哧一笑:“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好色的男人?你这个愿望恐怕实现不了喽。”
李梦晨不服气道:“不信咱们走着瞧!”
她俩在后面说悄悄话时,傅松和吕仁鹤也在说今天下午码头上的事情。
傅松毫不客气道:“老吕,不是我说你,黎志英狗一样的东西,他都骑到你脸上拉屎拉尿了,你也能忍?”
吕仁鹤沉着脸道:“我也相当恼火啊,可媒体不都这样吗?记者是无冕之王,难不成我还找人收拾他们一顿?”
“狗屁的无冕之王!”傅松冷笑道,“这种狗屁你也信?”
吕仁鹤苦笑道:“我信不信不重要,但大家都这么说嘛。”
傅松冷不丁道:“老吕,你是不是老了?”
吕仁鹤顿时打了个激灵,急忙道:“我今年才四十九岁,一点都不老!”
对于一个商人而言,他这个岁数正是当打之年,经验丰富,体力充沛,大脑清晰,还远远不到退休的年纪,但傅松居然说他老了,他误以为傅松这个大股东想把他换掉。
“不老?可我怎么感觉你跟个老头子一样?当年你开新闻发布会,面对外国记者挑衅时的精神头哪去了?被狗吃了?”
吕仁鹤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大老板这是对自己的忍气吞声不满了。
可他却有些糊涂了,狗仔偷拍的是自己,傅松怎么比自己还上心?
忽然,他想起保镖跟他说的话,傅松骂黎志英是小娘养的狗汉奸
是了是了,眼前这位最恨的就是汉奸了,李黄瓜是他口中的汉奸,于是这些年一直被针对和打压。
这种打压是全方位立体式的,不仅让李黄瓜在香江岛上寸步难行,而且李黄瓜跟大陆的几次合作也都被搅黄了,比如,跟深镇盐田港的合资项目,就因为他横插一杠子,导致李黄瓜黯然退场。
李黄瓜作为婴国的狗腿子都是这种待遇,那么黎志英这种人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马上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只是这次商场上惯用的手段都不好使了,因为黎志英的公司并非上市公司,因此在公开市场上搞他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傅松见他没默不作声,不满道:“怎么?你不会是怕姓黎的吧?”
“我会怕他?”吕仁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现在好歹也是香江岛上能排进前五的大佬,会怕黎志英这狗一样的东西?
换做以前,黎志英这种狗东西,他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跟白娘子偷情被曝光,恐怕这辈子两人都不会产生联系。
“我只不过没想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吕仁鹤翻了个白眼儿道:“我可是文明人,哪能跟那些烂崽一样打打杀杀?他老母的,这家伙滑不溜秋的,纯粹的商业手段很难对付他。”
傅松不耐烦道:“对付他用商业手段?你他娘的也太瞧得起他了吧。搞他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出口恶气,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杀鸡给猴看!”
吕仁鹤问:“你的意思是找黑涩会?”
傅松眯着眼睛道:“俄罗斯、东欧那边有的是不要命的家伙,嗯?”
吕仁鹤顿时倒吸了口凉气,真够狠!
不过他仔细一想,觉得这似乎是最好的一种方式。
他原本是打算找本港的社团,最多也是从呆湾或者日苯找人,但这两个地方还是离得太近了,容易走漏风声。
俄罗斯和东欧就不同了,天高皇帝远,而且那边的人穷得只剩下一条烂命,只要给够钱,什么事儿都敢干!
“做到什么程度?”
“别搞死了就行。”
黎志英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今晚的主题,最多算是一个小插曲,傅松甚至连那个鸭舌帽都懒得问,嫌浪费唾沫星子。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完饭,李慧娴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谈,便带着李梦晨离开。
傅松和吕仁鹤去了三楼的露台,等库森上了茶后,傅松挥挥手示意这里不需要人了。
“增资扩股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吕仁鹤道:“我这几天召集人手研究了一番,你说的那种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而且发生的概率比较大。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发行新股的规模需要再斟酌一下。”
傅松不置可否道:“还有五年香江就要回归了,你觉得回归前,婴国人会不会大肆抛售在港资产?”
吕仁鹤点头道:“这些年陆陆续续不少人已经抛售了。嘉道理家族早就撤了,怡和在今年9月份将第一上市地位转移到伦敦,香江则与澳大利亚、新加坡同为第二上市地。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