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信不过我,但我可以签字画押,我输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归你。”
傅松倒吸了口凉气,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利致见自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在犹豫,不禁悲从中来,眼圈瞬间红了。
刚才她虽然穿着衣服,但其实已经将自己扒得一件衣服都不剩,自己都做到这地步了,他仍无动于衷,她能不伤心?能不羞恼吗?
傅松记得刚才找烟时,在外套口袋里摸到了一块手巾,便掏出来递给她。
利致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赌气道:“我不用你可怜!”
“不要拉倒!”傅松哼了一声,正要把手巾塞回口袋,不料却被利致一把夺走。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谁说我不要了!”
傅松被她气笑了,没好气道:“跟我装可怜呢?这套可能在老棺材板子那里有用,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利致猛地抬起头,朝他怒目而视:“揭人不揭短,你非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
傅松撇撇嘴道:“敢做不敢当,虚伪!”
利致气得将手巾摔到他脸上,像只发了情的母猫,仿佛下一刻就要伸出爪子挠人。
傅松看着她急促起伏的胸脯,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利致突然憋着嘴委屈道:“你一点都不绅士。”
傅松不屑道:“绅士是什么鸡儿玩意儿?能当饭吃?狗屁不如的东西!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在香江学的那套东西都收起来!
他妈的,有几个臭钱儿就屌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比有钱,香江有谁比老子有钱?一群狗比玩意儿!”
利致第一次听他爆粗口,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横了他一眼:“你真粗鲁!不过嘛,我觉得很爷们儿!”
“贱骨头!”傅松依旧没给她好脸色,“把爬老子的床都说得那么清新脱俗,还十年之约,我呸!十年之后你他娘的都四十多了,老子要一个四十岁的老娘们儿干什么?”
利致眼睛一亮,连忙道:“那就现在嘛!今晚我就爬!”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无语道:“你他娘的还要脸不?”
利致一脸娇羞道:“只要能爬上你的床,脸算什么东西?狗屁不如的东西!”
傅松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他娘的还真是个霪才!老子都被你勾搭得动心了。”
利致突然将上半身靠到他胳膊上,一边用力,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动心了,那你还等什么?”
傅松斜着眼道:“我嫌你不干净!”
利致被他噎得够呛,眼神幽怨道:“你没检查过,怎么知道干不干净?”
“少来!”傅松抱着胳膊尽量离她远些,“十年之约?我好像听说你跟某人也有个十年之约?把老子当凯子了是吧?”
利致继续贴到他身上,坦然道:“现在有了更好的机会,那个十年之约自然不作数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道:“你他娘的真够无耻的!”
利致笑道:“彼此彼此。傅先生,要论无耻,你比小女子似乎更无耻,嘴上说不要不要的,这手啊,都把人家抓疼了。”
傅松脸不红心不跳到:“这能怪我吗?这是你自己送到我手边的。”
利致俏皮地眨眨眼问:“感觉怎么样?想不想以后每天都。”
“没兴趣!”傅松想都不想便道,紧接着又道:“不过,隔三岔五还是可以的。”
利致捂着嘴咯咯笑起来,“那十年之约?”
傅松心里天人交战,一脸为难道:“十年也忒长了点,要不五年怎么样?”
占了人家的便宜,总不能拍拍手转身就走吧,总得给人家留点念想。
至于十年之约,五年之约,傅松压根没当回事。
利致这种女人或许能一时耐得住寂寞,但傅松根本不相信她能耐得住五年时间的寂寞。
等她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这个约定自然就不作数了,那么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并且心安理得地对她说:滚!
当然,如果她真的能耐得住五年的寂寞,他娘的,怎么可能呢!
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好不好,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有的话,也只能是只死猫!
退一万步讲,如果她真的做到了,那他就痛痛快快地遵守约定,能为自己耐得住五年寂寞的女人,值得自己投入感情。
就像于欣,他当然知道她有私心,但那又如何?
日久见人心啊!
“五年?”利致微微一愣,随即大喜道:“一言为定!”
傅松看着眼前白生生的小手,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跟她轻轻击掌:“一言为定!”
利致捂着嘴笑得像是偷吃成功的狐狸,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