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保国大笑道:“保证不让你失望!”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宾馆里走去,突然听到有人喊:“傅厂长,傅厂长!”
傅松回头一看,原来是于升和傅斌,朝他们招招手道:“过来。”
于升拉着傅斌一路小跑过来,“傅厂长,还真是你啊,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呢。”
傅松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盯着他的脸,眉头越皱越紧。
于升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心理慌得一比,结结巴巴问道:“傅厂长,咋了?”
傅松脸色一松,拍拍他肩膀,笑道:“没事儿,感觉很久没见你了,变模样了。”
于升本来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嘿嘿笑道:“可不是好几年没见了,今年春节你在莫斯科,去年春节我和我姐在农场过的。”
说到这,于升眼神变得幽怨起来:“傅厂长,我今年都二十四了。”
傅松心虚咳了咳道:“是啊,你老大不小了,该找对象了。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对象?没有的话,我秘书处那几个小姑娘都不错,跟你年纪差不多大,有空我给你介绍介绍。”
于升:“。”
傅松不敢再跟他扯下去,扭头看着傅斌问:“你小子在这里有没有惹祸?”
傅斌低眉顺眼道:“三叔,我都多大的人了,上哪惹祸去。”
傅松愣了一下,砸吧砸吧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今年十九了?”
傅斌:“。”
冯保国好笑道:“你说你这个亲叔叔是怎么当的,连大侄子几岁了都不知道。”
“二十了?”
见傅斌点点头,傅松再一次感慨,时间过得真他娘的快!
说话间,到了房间门口,冯保国没有多留,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看到傅松捧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于升伸脚踢了踢傅斌,傅斌忙不迭摇头。
两人互相怂恿,但谁都不敢开腔,最后只好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傅松终于回过神来,对傅斌道:“你忙你的去,我跟于升说两句话。”
傅斌如释重负,连忙爬起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于升一头雾水,惴惴不安看着傅松。
“于升,你爸叫什么来着?”
“啊?”于升有点懵,随即脸色不自然道:“傅厂长,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松笑了笑:“你爸是不是叫于克敬?”
“好像是吧。”于升低着头道。
“什么叫好像是吧!”傅松放下茶杯道,“你亲爹叫什么都不知道?”
于升没好气道:“他才不是我爹呢,我没有爹!”
傅松突然想起沈曼来,生而不养,确实说不过去,于升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
于升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疑惑道:“傅厂长,你不会见过那个王八蛋了吧?”
傅松点点头道:“昨天上午你爸。”
“他不是我爸!”
“行行行。”傅松只觉得好笑,“昨天上午于克敬找过我,一见面我就觉得他有些眼熟,不过一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刚才在楼下见到你,你们俩长得还真挺像的。他现在是省纺织工业厅的一把手,五十岁出头的厅局级干部,混得不错。”
“关我屁事!”
傅松摇摇头道:“你知道于克敬找我干什么吗?”
“不想知道。”于升很想爬起来离开这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条腿仿佛不听使唤一般。
傅松笑道:“他想把省城的纺织企业打包,跟我合资。我当时就纳闷了,他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
于升哼了一声道:“为了政绩,不择手段,他这种人傻事儿干不出来?“
傅松:“。”
“不是,傅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是他,你是你。”
傅松摆摆手道:“刚才我有点想明白了,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跟着我干?嗯?”
于升抬起头,惊讶地瞪着眼睛。
傅松自嘲地笑笑道:“爹当到这份上,不容易啊。你姐读中专,是他暗中操作,虽然我很不齿他的这种做法,但,谁让是你姐呢。”
于升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你还记得我姐啊。”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是老子没想法,奈何梁希把你姐看得太紧,无处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