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靓有一套单位分的单室套,房子很三十平米出头,不过麻雀虽五脏俱全。
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阳台一样都不少。
看到傅松站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的,戴靓好笑道:“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傅松搓着手嘿嘿笑道:“我做梦都在想戴大小姐的闺房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终于见识到了。”
“龌龊!”戴靓白了他一眼,把包扔到桌上,“喝水吗?我给你烧点水。”
“不渴。”傅松一把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地嗅着,“真香。”
戴靓感觉有点痒,咯咯笑道:“骗人,出汗了,香什么香。”
傅松一本正经道:“你没听说过香汗淋漓吗?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戴靓努力地仰着脖子,一步步往后退,最后大腿撞到了床沿上,顺势往后一跌,将傅松拉倒在床上。
“漂亮吗?”戴靓双手撑着他的胸口问道。
傅松看着她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用力咽了咽口水:“你当然漂亮了!”
戴靓抬手敲了敲他额头,“我问的是裙子!”
傅松连忙道:“漂亮!不过只有穿在你身上才漂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戴靓笑着问:“想什么?”
傅松嘿嘿道:“我在想这个!”
“哎呀!”戴靓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红色。
此时此刻,她眼不能视物,本能地发慌,刚挣扎了一下,便听傅松沉声道:“别动,就这样。”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戴靓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挣扎
初秋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
戴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不到冷意了,他就如同普罗米修斯盗取的火种,每到一处,那一处似乎就能被点燃。
身处熟悉的环境,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戴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像一团火燃烧起来,她很想大声呐喊,可矜持却让她努力地咬紧牙关。
当双眼重见光明,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傅松看她眼角亮晶晶的,不由一愣,“你怎么哭了?”
戴靓紧紧抿着嘴唇,用力摇着头。
见傅松还要问,戴靓连忙捂住他的嘴,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作为一个老司机,傅松秒懂。
“你不回去了?”戴靓看着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傅松笑着问:“怎么?要赶我走啊?”
戴靓连忙用力抱着他的腰,“哪有!你今晚不许走!”
傅松捏了捏她鼻子,道:“你就算是赶我走,我也不走,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我还早着呢!”
戴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吃吃笑起来。
傅松纳闷道:“笑什么?”
“不告诉你!”
“说不说!”
“哎呀,不要,别,我说我说。”
戴靓面红耳赤地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之前听方玲说,她生完孩子后,他老公对她没兴趣了,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有时候甚至一个月,她又不好意思主动要,把她给急的不行。她怀疑她老公在外面有人了,还偷偷地跟踪过呢。”
“啥?”傅松目瞪口呆,“她连这个都跟你说?”
“嗯。”戴靓盯着他眼睛,问道:“你以后会不会也跟方玲老公一样?”
傅松用力拍拍胸膛:“老子身体好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戴靓把脸贴在他胸口上,语气幽幽道:“你刚才说就算我赶你走,你也不走,我信,可一旦你玩腻歪了,是不是就跟方玲的老公一样,对我失去了兴趣?”
“怎么可能?”傅松抬起她的脑袋,认真道:“我这人很专一的,只要爱上一个,就绝对不抛弃不放弃!”
戴靓啐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就你这样的也算专一?如果你真的专一,怎么还会睡我?”
傅松被她噎得够呛,轻轻咳了咳道:“专一且博爱,不矛盾!”
戴靓被他气笑了,点着他额头道:“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她又自嘲地笑笑:“不过我好像说这话的资格,毕竟是我勾引你在先,要怪只能怪我自个儿。”
傅松感动得都快哭了,瞎说什么大实话!
戴靓把胳膊肘搭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笑着问:“傅松,丁大美女亲自邀请你去演讲,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丁大美女。”
傅松立马心生警惕,义正言辞道:“丁丽哪有你漂亮!”
戴靓眨巴眨巴眼睛,咯咯笑起来:“贾文玉一点都没说错,你嘴真够贫的!”
傅松叫屈道:“这是我的心里话,怎么能叫嘴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