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充足,生活优渥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你为啥如此斯文尽失,毫无优雅可言?可他们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他们之所以能一直维持优雅,是因为他们压榨了你!”
“你,你弄疼我了。”
“抱歉。”傅松深吸了口气,松开了她的肩膀,自嘲地笑笑:“我以为我现在可以优雅的当个所谓的君子,没想到还是个泥腿子。”
“不。”戴靓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你比那些伪君子强多了,强一百倍,一万倍!”
傅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戴大小姐,你现在越来越像个人了。”
戴靓没有着恼,因为她明白傅松并不是在骂自己不是人。
等傅松笑够了,她扭捏道:“傅松。”
“嗯?”傅松用力地抹了把脸,随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戴靓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有些慌乱,“没什么,我是想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如果还是借钱的事儿,你已经说过了。”
“不是不是!”戴靓连忙摆手,“谢谢你开解我。”
傅松摇摇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戴靓道:“反正要谢谢你的。”
傅松笑着问:“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戴靓羞答答道:“我让你睡我你又不睡,你还想让我怎么谢你?”
“没兴趣!”傅松翻了个白眼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戴靓恼怒得瞪了他一眼。
傅松装作没看见,转身往回走。
戴靓看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连忙追上去。
傅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停了下来,问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戴靓抿着嘴唇看着他,突然伸手拽住他胳膊,声若蚊蝇道:“傅松。”
“干啥?”
“我,我冷。”
戴靓感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紧张得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啥?”傅松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我冷。”戴靓红着脸道,“你抱抱我好不好?”
傅松:“。”
这娘们儿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戴靓吗?
不会是被鬼上了身了吧?
戴靓等了一会儿,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傅松上下打量着她,疑惑道:“你没事儿吧?”
戴靓顿时恼羞成怒,拎起包朝他身上轻轻砸了一下:“你让我含蓄点,我都这么含蓄了,你还想怎样?”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道:“这个,有点太突然了,你先让我缓缓。”
戴靓又砸了他一下:“缓你个头,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傅松,我告诉你,我定在明年元旦结婚,你看着办吧。”
傅松吞吞吐吐道:“你这话说的,你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着办什么?”
“好好好!”戴靓咬牙切齿道,“既然你这么说,明儿我就找我的未婚夫睡一觉,他都求我好多次了。”
“你敢!”傅松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又惊又怒。
戴靓脸上露出一抹得胜似的笑容:“今天晚上你把陈书记请过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痛痛快快地承认能死啊!”
傅松死鸭子嘴硬道:“我跟陈书记好久没见了,叙叙旧而已,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哦?是吗?”戴靓一脸玩味地看着他,“昨天晚上你说让我给你点时间,现在应该可以了吧?你就不请我去你那坐坐?”
“算了算了,我昨晚只不过是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傅松忍痛拒绝道。
戴靓皱了皱眉,狐疑道:“你不会金屋藏娇了吧?”
“我没有,你别瞎说!”傅松矢口否认。
戴靓突然踮起脚把脸凑近,吐气如兰道:“那你害怕什么?我给你当情人不好吗?”
傅松闻着她喷洒出来的气息,呼吸不由变得急促来,看着她闪着水光的眼睛道:“你这是在玩火,你就不怕擦枪走火吗?”
戴靓咬了咬嘴唇,将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我感觉到了,让我帮你好不好?”
傅松往后挪了一步,不料她紧随其后,双手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腰。
戴靓抬起头,红着脸道:“傅松,我也想了。”
“今天真不行。”傅松声音发涩,但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的腰背,“改天好不好?”
戴靓又往他怀里挤了挤,眼神迷离道:“可我今天就想要,你,感觉到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傅松的手顺着自己的腰向下。
傅松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大坝瞬间被冲垮,大脑猛地炸开,去他妈的金鱼,去他妈的游戏,都不如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有吸引力。
清晨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