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跟他说,更没法跟别人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今天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她终于忍不住委屈得哭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傅松吓了一跳,多少年没见过她哭了?
梁希抽泣着道:“没有,我没哭,我是高兴。”
“还没哭。”傅松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道:“谁惹你了?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
梁希拼命摇头,咬着嘴唇道:“没有没有,我真的是高兴。”
傅松纳闷道:“高兴还哭?”
梁希搂着他脖子道:“反正就是高兴,就是开心。你别问了好不好?”
“得得得,不问就不问。”傅松以为她是更年期到了,情绪不稳定,便没多想,笑着道:“瞧你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快去洗把脸,让杜鹃她们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本来就是你!”梁希在他脸上啪嗒亲了一口,破涕为笑,“那我去洗澡了,你快点哦。”
傅松:“……。”
天呐,又要?!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
这一晚,梁希老实地窝在他怀里,从两人认识说起,絮絮叨叨了大半夜。
到最后,傅松都困得要睡着了,突然,梁希用力地推了推他,“老公,老公!”
“啊?”傅松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些,“听着呢,听着呢。”
梁希娇声道:“老公,我想好了,我要好好锻炼身体,把身体养得棒棒的,让你……,让你……。”
“让我什么?”傅松好奇问道。
梁希趴在他耳边道:“让你和以前一样爱我。”
傅松一瞬间想明白了她今晚为什么哭了。
是啊,她现在身体真的不如从前了,就连那两条又长又匀称的腿也失去了往日的弹性和光泽。
虽然不想承认,但其实他心理很清楚,自己对她身体的兴趣早已不如当年。
这两年和她在一起更像是完成任务,尽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而且往往都是她主动提起,否则,他能避开就避开。
可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啊,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啊,自己怎么就忍心这么对待她?
太混蛋了!
傅松心里难受极了,心疼地搂紧她,一边吻着她的额头,一边道:“我对不起你,你跟着我受苦了。”
梁希扑哧一笑,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着:“你这是怎么了?跟着你,我可没受半点苦。”
傅松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苦,你那么聪明,我……。”
“好了,别说了!”梁希猛地捂住他的嘴,语气幽幽道:“你心里有数就好。记住,这里才是你的家,我是你老婆!听见没?”
傅松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忘不了,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还差不多!”梁希用手指头狠狠戳了戳他额头,“少说多做,别光嘴上叫得欢。”
傅松马上道:“你以后看我实际行动。”
梁希哼了哼道:“可我现在就想看你实际行动。”
傅松有点傻眼:“现在怎么看实际行动?”
梁希脸色一红,眼睛里闪着水光道:“我让你少说多做。”
“是啊,少说多做,今后你看我实际行动嘛。”
“傻样!”梁希气得牙疼,干脆不跟他拐弯抹角了,把他的脑袋搂过来,拍了拍他后背,“少说多做!”
“你早说啊!”傅松终于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
梁希突然委屈道:“你就不能主动点?以前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拽着我不撒手,现在你看看你,好像我求着你似的。”
傅松连忙道:“没有没有,是我求着你。媳妇儿,媳妇儿!”
“干嘛?”
“外面太冷了,开开门让我进屋烤烤火,求求你了!”
梁希被他逗乐了,捶了他一下,眼波流转道:“那你不能白暖和,得交……,嗯,得交取暖费。”
“可以货到付款吗?”
“可以,什么时候付款都行。”
“这么好?”
“就是这么好!”
“那会不会有什么消费陷阱?”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当我跟你玩呢!”
“哎哎哎,自己来自己来!”
家事写完,不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