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作践我吧。”
傅松无奈道:“这也叫作践你?”
寅蕾带着哭腔道:“人家怪难为情的,你刚才还一个劲儿乐。”
傅松笑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勉强你,好不好?”
“好。”寅蕾咬了咬嘴唇,“不过你要是真喜欢,我……,我其实也可以的。”
傅松心疼地捏捏她鼻子,道:“算了算了,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寅蕾一脸茫然道。
“好奇什么?”傅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寅蕾过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抄起枕头朝他用力砸去,“让你笑,让你笑!打死你,打死你!”
“好了好了,我错了。”傅松将她拥入怀里,“时间不早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寅蕾扭头看了看窗外,果然太阳快落山了,喃喃道:“时间过的真快,我还以为早着呢。”
傅松道:“明天我还去接你好不好?”
寅蕾轻轻摇头道:“我哪能天天请假?”
傅松道:“你那个工作有什么好干的?照我说,干脆辞职得了。”
寅蕾一脸认真道:“你觉得没什么好干的,可我喜欢啊!我喜欢跟孩子打交道,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嘱咐道:“以后你别去我单位了。”
傅松疑惑道:“为什么?”
“为什么?”寅蕾眉头微蹙,“昨天那个姓白的女人向我拐弯抹角打听你,问你哪里人,在什么单位工作之类的。”
“行吧,咱们以后电话联系。”傅松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自己也感觉那个白大姐太过热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少见面为好。
把这事儿扔到一边,傅松笑道:“那我建座幼儿园,你来当园长怎么样?”
寅蕾好笑道:“你这是要学周幽王吗?”
“两码事,性质不一样。”傅松摇头道,“幼儿园本来就在计划中……。”
看到寅蕾戏谑的眼神,傅松尴尬道:“当然,顺便给你找点事儿做。”
“行了行了。”寅蕾撇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咦,这话好耳熟……。
傅松还不死心道:“那明天中午呢?”
“中午那么短的时间,那哪里够……?”还没说完,寅蕾脸刷地红了,急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时间太紧张……。”
傅松笑道:“知道知道,连洗澡的时间都不够。”
寅蕾脸红如滴血:“你还说,不理你了!”
见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傅松便从后面搂住她,“我就是这么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生气。”
“我没生气。”寅蕾闷声道,“傅松,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如果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马上离开你,而且一点都不怨你,也不纠缠你,就当自己这些天做了一场梦,你用不着担心。”
傅松连忙把她身子掰过来,无奈道:“我真的没觉得你是个随便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寅蕾撅了撅嘴说:“你们男人不都疑神疑鬼的吗?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
见傅松要说话,她伸手捂住他的嘴,道:“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完。我今天要是不说出来,会憋死我的。”
傅松叹了口气道:“你说吧。”
寅蕾用力咽了咽唾沫,语气幽幽道:“我和老范是相亲认识的,还是跨省相亲,介绍人是我的老领导,一个特热心的老大姐。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第一次来例假吓得哇哇大哭,还是这个老大姐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做卫生带换卫生带,所以在我的心目中,这个老大姐既是我的领导,又像是我妈。
相亲那一年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二十一岁的女人在剧团里虽然算不上老姑娘,但大部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我脚上有伤,老大姐虽然照顾我,但我也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基本上到头了,再继续在剧团里呆下去,没什么前途了。
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又不太会拒绝别人。”
说到这,她扑哧一笑,继续道:“就像我不太会拒绝你一样,虽然我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后来我自己琢磨啊,应该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想拒绝你,所以才让你越来越得寸进尺,有恃无恐。”
“你这话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傅松尴尬地咳了咳,不过很快他又发现了新大陆,“一开始?你的意思是,我第一次调戏你之前,你就对老子有意思了?”
寅蕾白了他一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继续道:“就这样我跟范建国只见了一面,在老大姐的撮合下,便稀里糊涂的点了头。
事后虽然自我安慰,以前结婚连面都不能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