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寅蕾家出来,傅松先是回公司洗了个澡,又换来了一身衣服,然后这才打电话叫车回家。
“你怎么回来了?”傅松到家时发现梁希居然回来了。
梁希抱着傅笑菲瞥了他一眼,“怎么?我还不能回来了?”
傅松有些心虚道:“你不是要去半个月吗?”
梁希道:“临时有点事就回来了。”
“噢。”傅松把心放回肚子里,只要不是特意回来捉自己的奸就行,“你吃饭了?”
梁希摇摇头道:“没呢,杜鹃去做了,你也没吃?”
傅松大言不惭道:“这两天有点忙,忙得忘了吃饭,正好一起吃点。”
“忙什么呢?”梁希随口问道,“对了,刚才寅蕾来过,把依依接走了。”
傅松心里咯噔一下,寅蕾那个小娘们儿速度挺快的嘛,居然赶在自己前面到了,不知道她在梁希面前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复,梁希自顾说道:“哎,我感觉寅蕾今天哪里有点不对劲儿,见我在家就没说几句话,急匆匆地走了,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她家里又出什么事了?”
“这我哪知道?”傅松装作一脸茫然的模样,“是不是跟她家老范闹矛盾了?”
梁希立马被傅松给带沟里去了,肯定地点点头:“八九不离十,这男人和女人啊,住在一起就算把头打破了都没事儿,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一旦有了距离后,就算是再深的感情,也会被遥远的距离给抹平。”
傅松听得一愣一愣的,无奈道:“你能不能别酸我了?哈!又想起你远在大洋彼岸的初恋了?啧啧,梁希啊梁希,你可真行!孩子都给老子生俩了,你他娘的还惦记着他。”
梁希翻了个白眼道:“你哪知眼睛看出来我惦记他了,我要是惦记他,早就背着你去美国找他了,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就是有感而发,感慨一下,你自己小肚子鸡肠,心里有鬼,所以先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
傅松被她这句话吓得几乎魂亡魄失,强作镇定道:“我心里能有什么鬼?”
梁希哼了哼道:“你心里那点龌龊我还不知道?不就担心我给你戴顶绿油油的帽子?告诉你,我一来没那种心思,二来我就算要给你戴,也是正大光明地戴,明白无误地告诉你!”
哎呀妈呀,原来说的是这事儿啊,差点吓死老子!
傅松承认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小肚子鸡肠,结婚这么多年了,连孩子都两个了,对此仍耿耿于怀。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带梁希出国的原因,什么怕耽误她工作,自己没时间什么的,都是借口。
不光对自己的媳妇儿,包括其他几个女人,傅松向来都是严防死守的,从来不给外人以可乘之机。
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很多自以为聪明的人,想要通过试探人心来验证感情,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感情最经不起的就是试探,因为试探可能就意味着失去。
一个聪明的男人,不会试图去证明自己的女人会不会见钱眼开,千里送那啥。
一个聪明的女人,同样不会试图去证明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坐怀不乱。
两世为人,早已让傅松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试探人心,不要验证感情,不然你会发现你熟悉的是另一个人和另一个世界。
他更明白,女人和感情都不能毫无保留的信任,这方面的教训实在太多了,数不胜数,所以在感情上,傅松是先小人后君子,而且是真小人,伪君子。
就比如对于梁希的那个初恋,他始终就一个态度,老子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他曾好几次明明白白地告诉梁希:这人你别说跟他见面了,你要是敢跟他联系,老子马上跟你翻脸,然后再弄死那丫挺的!
每次他说过之后,梁希虽然嘴上奚落他,但她其实都听进去了,这些年确实没做过傅松不喜欢的事情,至少傅松没发现。
既然是旧事重提,傅松倒是不担心了,只要和寅蕾之间的事情能瞒过去,让她抱怨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但也不能无动于衷,否则会显得自己心虚。
“你你你!你个老娘们儿!几天不收拾你了,翅膀又硬了!你给老子等着!”傅松气急败坏地撂下几句狠话,然后一路小跑着上了楼。
来到卧室,飞快地把自己扒光,衣服扔到筐子里,故意往上面淋了点洗发水,再浇上点自来水。
做完这一切后,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始洗澡。
一边洗澡,一边暗自思索,刚才应该没留下什么马脚吧?
有没有过会儿一试即知。
至于怎么试,当然是在床上试了。
傅松洗完澡后,和梁希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晚饭,然后梁希借口累了,直接上楼了。
傅松在下面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