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先上的手,却没抓住鱼,反而被甩了一脸泥。
傅康哈哈笑道:“这个你不行,看我的!”
有了这个开门红后,傅松有如神助,几乎钩钩不落空,长则五六分钟,短则一两分钟就能钓上来一条鱼,搞得他自己都惊讶了,老子钓鱼的技术有这么好吗?
刚开始,傅松每钓上来一条鱼,傅康和傅声远都要大呼小叫一阵子,争先恐后地抢着去摘鱼钩。
但随着一条又一条鱼被钓上来,两个小家伙已经麻木了,也不叫了,更不抢了,兄弟俩盘着腿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无聊得只打哈欠。
不知道是被他俩给传染了,还是昨晚没睡够,傅松也跟着打起来哈欠。
没意思,实在太没意思了!
对于傅松来说,钓鱼的乐趣并不在于鱼,而在于钓的过程,尤其是那种对鱼儿上钩的期待感。
可今天钓得实在太容易了,让期待感大减,这就跟泡妞儿一样,越是难泡的妞儿,泡起来才越有滋有味!
人啊,就是这么贱,越是难得到的东西,越当成宝贝,相反,越是轻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不珍惜。
他不禁又想起了寅蕾,她似乎正在水里朝自己笑,修长的眉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
唉,她为什么是有夫之妇呢,否则,老子一定要一亲她的芳泽……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手腕一沉,傅松条件反射般地用力一挑鱼竿,通过鱼竿反馈回来的力道,他知道这次绝对是个大家伙!
赶紧加上一只手,两只手一齐用力,哗啦一声,一条体型修长的草鱼在水面上拼命地挣扎,但它的命运已经注定,一边不甘心地挣扎着,一边被鱼线拖到岸边。
之前钓的都是一二两重的鲫鱼,最大也不过半斤,成人巴掌大小,而这条草鱼长度都快赶上成人的胳膊了。
草鱼在岸边的浅水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任命似的一动不动。
“别动,我来!”傅松可不敢让两个小家伙碰这玩意儿,一个搞不好,很可能会被鱼尾抽到。
用手指插着鱼鳃,摘下鱼钩,拎起来掂了掂重量,好家伙,起码有四五斤中!
菜市场里四五斤重的草鱼并不少见,但这么大的野生草鱼却不多见,能被钓上来的就更稀罕了。
“爸,今天中午吃酸菜鱼吧。”傅声远蹲在边上,用手指头戳了戳草鱼的肚皮。
傅松道:“你奶奶家可没酸菜,还是红烧吧。”
傅康道:“红烧好,酸菜鱼太辣了。”
收获了这么大的一条草鱼,傅松也没了钓下去的心思,打算这就回家杀鱼。
刚把东西收拾好,突然听到村口那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这不是老二的那辆破212吗?他怎么又回来了?
傅松把鱼竿扔给傅康,拎着装满鱼的铁皮桶走过去,“二哥?”
傅冬摇下车窗,从里面探出脑袋笑道:“你看这是谁?”
傅松趴在驾驶室的窗户上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副驾后面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娘们儿,怀里还抱着个小女孩儿,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不会是老二给自己找的“小嫂子”吧?
老二还要不要脸了,怎么连孩子都有了?
老子又多了个侄女?
看孩子的模样,估计四五岁了,老二四五年前就……
二嫂知不知道?
老二不赶紧藏着掖着,怎么还敢往家里带?
糊涂啊!太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