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恰好有一班飞往北京的航班,吃过午饭后,沈红和何佳陪着巴洛夫院士坐飞机离开海拉尔。
晚上在酒店房间等到九点,傅松悄摸摸溜出了房间。
刚走了两步,隔壁房门突然开了,杨爱国探出头问:“傅总,您这是要出去?”
傅松咳了咳道:“啊,是啊,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酒。老杨,你们还没睡?”
杨爱国道:“还早着呢,傅总,我陪你吧。”
傅松一脸不情愿,老子就是去约个会而已,真不用你陪!
“老喻!”
“来了来了。”
傅松有些无语道:“我就在附近,你们真不用跟着。”
杨爱国道:“傅总,您就当我俩不存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喻刚笑道:“对对,您把我俩当空气就行了。”
“走吧。”见他俩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松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要么转身回房间睡觉,要么就得带着两个大灯泡。
海拉尔城市建成区跟关内的小县城差不多大,出了宾馆,傅松一路打听来到徐琳住的地方,这是一栋五层居民楼,外观还挺新的。
“那个什么,你们回吧。”傅松抬头望着二楼窗户,那里拉着窗帘,里面亮着灯。
杨爱国和喻刚对视一眼,道:“傅总,要不过会儿您跟我们打个招呼?”
傅松无奈道:“行行行,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杨爱国又道:“傅总,那明天早上我们再来接你?”
“随你们。”
傅松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居民楼,上楼,敲门。
门开了,徐琳站在门里,娇嗔道:“你怎么才来?快进来!”
“还不是陈书记,非拉着喝酒,呜呜。”
傅松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琳堵住了嘴。
徐琳一边啃一边抬起腿用脚尖勾住门把手,轻轻一带,把门关上。
“哎哎哎,等等。”傅松用力掰开她的嘴,“我去打个招呼。”
“打啥招呼?”徐琳不仅没松开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傅松只好抱着她来到窗户旁,扒开窗帘朝下面挥了挥手。
“走了!”杨爱国给了喻刚一肘子,“还看!”
“走走走。”喻刚连忙收回目光,摇摇头道:“你说这事儿弄的,傅总不会怪咱们吧?”
杨爱国笑道:“咱们也是职责所在,傅总不是不讲理的人。”
喻刚连连点头:“那倒是。”
徐琳望着楼下两人的背影,疑惑道:“谁啊?”
“保镖。”
傅松转身把她顶在墙上,头埋在她脖颈里,徐琳整个人顿时软了,双手十指紧紧插在他头发里,眼神迷离,腻声道:“你个大色狼,一来就欺负人家。”
傅松好笑道:“也不知道谁一见面就啃来啃去的。”
徐琳大腿夹着他的腰,掰着他的脸一边啃一边道:“人家想你了嘛。”
夜里的凉风习习,很快吹散了身上的汗水。
徐琳趴在傅松胸口上舒服地轻叹了一声,撒娇道:“都快一年没见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傅松抚摸着她缎子似的后背,笑道:“怎么会呢?这不你一个电话我立马就送货上门来了。”
徐琳撇撇嘴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那是馋人家的身子!哎,你在老毛子那里大半年,有没有勾搭个老毛子女人?”
“我倒是想,可惜没机会啊。”傅松脸不红心不跳道。
“我不信!”徐琳狐疑地看着他,“就你这么好色的人,怎么可能不偷腥呢!”
“外国女人毛孔粗大,哪有你皮肤这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是吗?”徐琳咯咯笑起来,一双滴着水的眼睛眨啊眨,“是不是还喜欢寅蕾那样的小娘们儿?”
听到“寅蕾”两个字,傅松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两下,嘴上却道:“过去这么久,你不说我都忘了。”
“是吗?”徐琳抬起头俯视着他,一脸玩味道:“我刚才怎么听到你心脏跳得更厉害了?”
“没有的事儿,你听错了。”傅松心虚道。
“哦?”徐琳笑嘻嘻地伸出手,“骗人!嘻嘻。哎,去年我走后,你跟她有没有那个啥?”
傅松装糊涂道:“哪个啥?”
“装!就是刚才咱俩这样呗!”
“没有没有,我就不是那种人!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见面,你怎么老提别的女人?”
徐琳白了他一眼,哼了哼道:“我还不了解你?你不就好这口?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但只要我一提寅蕾,你就特来劲。你个没良心的,跟人家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傅松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春宵苦短,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咱们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