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菲不愿跟安藤清健同流合污,傅松也不愿像安藤清健那样在飞机上一日千里,思来想去,他只好请安藤清健去他的那座小木屋放松放松。
安藤清健本来还有些勉强,但等听傅松说小木屋在扎维多沃时,他一双眼睛变得贼亮贼亮,马上改了口风:“去,必须去!”
傅松好笑道:“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安藤清健搓着手一脸猪哥相,淫笑着道:“听说扎维多沃是苏联权贵们的消金窟,美女众多,嘿嘿嘿。”
傅松惊讶道:“这你都知道?”
安藤清健得意洋洋道:“既然来莫斯科,那我肯定要提前把莫斯科能玩的地方摸个底。傅君,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去拯救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们,用我滚烫的,嗯,心脏感化她们。”
莫斯科天气开始转暖,但还是有点冷,郊外的森林依旧一片萧索。
不久前刚下了一场大雪,小木屋周围残留的积雪上,落了几只出来找食吃的野鸡,见到有人来了,扑腾两下飞走了。
在小木屋里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安藤清健便催促傅松去澡堂。
扎维多夫除了随处可见的饭店、酒吧、游泳池、俄式澡堂、儿童俱乐部、水上运动中心等,还隐藏着迷你牧场、狩猎场、射击中心、快艇停靠站等一些略显神秘的高级游乐设施。
而这些高级游乐设施往往又自带俄式澡堂,跟国内某些类型的会所一样,如果不是熟人介绍,那就只是个正规娱乐场所,如果有熟人带路,那里面就别有洞天了。
就比如眼前的这座别墅,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傅松就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座别墅罢了。
别墅里有独立的更衣室,傅松在女仆的帮助下换上浴袍,隔壁那边已经传来老毛子女人的娇嗔,以及安藤清健的赞叹声,至于是哪种赞叹声,可以脑补一下某些电影里的东瀛男人。
狗日的,这才多长时间就动上手了,禽兽啊,真是个禽兽!
可能是听到了同伴已经勾搭上了客人,傅松身旁的女仆幽怨地瞄了他一眼。
见傅松依旧无动于衷,她咬了咬嘴唇,偷偷地将浴袍的带子松开一大半,然后装作不小心绊了一下,下一刻,浴袍便滑落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将浴袍扯起来,双手抱胸,像是一只受惊的大白兔。
这种情况不看白不看,不过看归看,傅松表现得相当淡定,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倒不是他改了性子,而是有心无力,昨天晚上沈红得知他要请安藤清健来小木屋放松,生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整整榨了他一夜,直到现在他两腿还有些发软呢。
他现在正处于贤者模式,就算是20岁的奥黛丽赫本现在站在面前,他也,呃,这个可能会有点小激动。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过分,傅松恼火地捶了捶墙:“安藤,注意点影响!”
“马上就好!”
傅松走进浴室,身上的汗还没出透,安藤清健便搂着一个老毛子女人走了进来,然后大刀金马地坐在旁边的躺椅上。
傅松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快?”
安藤清健在老毛子女人的红润光亮的嘴唇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这跟快慢没有关系,过程最重要。”
傅松只觉得一阵恶寒,呸,禽兽!
老毛子女人以为安藤清健又想要了,也不顾还有旁人在,伸手就要去解安藤的腰带。
“莎拉波娃小姐,等一会儿,让我先休息一下嘛。”安藤清健贱兮兮地按住她的小手,回头对傅松道:“傅君,我一直以来都有个误区,总以为我们东瀛的女人最听话,嘿嘿,今天才知道原来斯拉夫女人更听话。”
傅松哼了一声:“二战刚结束时,你们东瀛的女人绝对比现在的老毛子女人更听话。”
安藤清健被他噎得够呛,无奈地笑笑,岔开话题道:“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关于清子的消息?”
傅松心脏猛跳了两下,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憋出一句:“她什么时候结婚?”
安藤清健一脸玩味地笑道:“傅君,你这么关心她有没有结婚?我明白了,你原来也喜欢有夫之妇啊,哈哈,咱们可是同道中人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第一次就是跟一个有妇之夫,那人比我大了二十岁,嘿嘿嘿。”
“我不是!安藤,你真他娘的恶心!下贱!”傅松嘴上拒绝的时候,不知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寅蕾的身影。
咳咳,难道老子也跟安藤一样好这口儿?
不可能,老子虽然无耻,但却是个有底线的人!
不过,如果只是勾搭,那应该不算吧?
傅松用力咽了咽唾沫,心里生出一股马上回国的冲动。
不不,老子回国是为了看老婆和闺女,绝对不是为了跟寅蕾勾勾搭搭。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