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的羞耻心还是让她说不下去。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心虚道:“那个什么,从长计议,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哼!沈红把身子转向窗户,甩起的长发打在傅松脸上,还挺疼的。
中午出发,下午两点半到了目的地。
季霍米罗夫送的那座小木屋没什么变化,提前到来的安保人员已经将木屋周围以及木屋内部搜索检查了一遍,当然,顺带着把小木屋里那些窃听器给收好。
克莱斯从对讲机里得到一切正常的消息后,这才打开车门,“先生,可以了。”
沈红在车里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第一个跳下车,刚落地就感觉像是踩在海绵垫子上,脚下是厚厚的一层红叶。
一阵秋风吹过,白桦林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满地的红叶随风飞舞。
保镖们刚才已经将小木屋里的壁炉升起来,外面气温不到十度,屋里却温暖如春。
沈红在美国住过正宗的美式别墅,美式别墅虽然也是木头造的,却不如俄式小木屋这么正宗有情调,闻着空气中散发的淡淡水杉木香气,她有些微微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