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能对自己使美人计,说明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先生,要不给娜嘉小姐换一个酒店?”克莱斯身负安保重任,一点都不想有任何不稳定因素出现在傅松身边。
傅松摆摆手道:“不必了。只要盯紧她就是了。”
把娜嘉送走很简单,但万一她的后台见一计不成,再使一计,与其面对不可知,还不如让娜嘉留下呢。
也或许,是自己多虑了,谁知道呢?
但小心无大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混乱一直持续到8月24日,到傍晚时分,酒店外的街道上,坦克、大兵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地上的狼藉还在诉说着过去的混乱。
尼古拉耶维奇大获全胜。
傅松再一次感慨,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尼古拉耶维奇这样的酒鬼、伪君子、白痴都能赢,那他的对手得多弱智?
电视里翻来覆去都是些“旧闻”,傅松懒得听这些谎言,关了电视,突然感觉空气里好安静,而且似乎充满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抬头一看,只见沈红正站在门口,目露凶光。
“咋了这是?”傅松笑着问。
沈红语气幽幽道:“那个女人是谁?”
傅松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硬着头皮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红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像只斗鸡一样,伸长脖子将脸贴在傅松的眼前,咬牙切齿道:“就是那个叫娜嘉的老毛子女人,你的小情人?还有那条叫宾纳的母狗,要不是晚上听到狗叫,我还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可真够可以的!”
傅松见她都知道了,索性不装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都知道了还问我?”